求不医这是存心泼冷水,他看着燕国的公主问,“你确定要去寻?”
“医圣既如此说,我想试一试。”
“行吧,我帮你压制他体内的毒性,且熬到你把药找回来。”
“多谢医圣。”
叶浮珣转身下去安排,她找来黑白无常,问两人伤势恢复得如何?
黑夜道,“我是没问题,就是我弟他。”
白尽道,“我也无大碍,既然贤王先不仁,也不能怪我兄弟二人不义。”
“如此,白鹤府就拜托两位了,我路过清云寺的时候,想办法去找雷云塔上的几位帮忙,你们的身世也许他们能帮忙解答。”
“雷云塔,是那几个守着雷云箭的高手吗?”
“是,这是雷云箭,上次玉仙去丰和城的路上先去清云寺取了这雷云箭,他本意是帮皇甫将军取回来。”
黑夜看着那赤红的弓箭,他问,“能让我看一看吗?”
叶浮珣直接将之抛过去了,“如果你们真的是皇甫家遗子,这弓箭本就是属于你们所有。”
黑夜接住抛过来的东西,当触碰到沉甸甸的弓箭,一刹那,他好像碰到了久违的故人。
甚至他眉眼旁的伤口闪烁着
炽烈的红?叶浮珣和白尽都吃了一惊。
白尽担心问,“哥你没事吧?”
黑夜抬手压着伤口,他握紧手中箭道,“觉得伤口好热。”
求不医从外面走进来,他道,“当年勇威候的儿子出生时,他的孩子触碰过雷云箭,还是勇威候拿来给儿子看的。
他喜不自胜告诉大儿子说,这是镇府之宝,想着让孩子沾沾喜气,未想小孩子乱蹬,这雷云箭砸下去了,一不小心就刮伤了孩子的额角,然后留下了一道伤疤。”
叶浮珣惊讶问,“有这样的事吗?”
“还真有这样的事,我当时就在皇甫家中,因由他夫人难产,我刚好路过,皇甫将军就把我请去了,所以我知道这件事。”
求不医现在看着黑夜的伤口道,“可不就是你那伤口吗?当时本来想开药给你,谁知道你伤口自行愈合了,不过伤口上的颜色比周围的肌肤颜色深些,外人看起来,是觉得那额头上的东西是胎记。”
“这……难道不是伤口沾染了毒吗?”黑夜捂着自己的伤口问。
“不是,这雷云箭不是一般俗物,与你有这样的际遇,想必也是天意。”
“所以,老人家你是在说,我是皇甫
家那两个婴儿中的一个?”
“你是不是,自己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求不医也不好断言,他又不是神仙,断不出古今事,只是说起当年所见所闻而已。
毕竟事关皇甫家忠烈血脉,怎能凭他一人断言。
叶浮珣道,“如此,还是请酒仙来判断吧,他和皇甫家有些渊源,想必知道更多。”
她让白尽和黑夜留在白鹤府守着,并且吩咐春语、暮丘、夏宁、冬檐四人一定要全权守卫皇甫安全,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来,四大护卫郑重承诺。
本来是想派一个人跟随叶浮珣,她却拒绝了,“我一个人行走方便,带上你们我觉得束手束脚,再说白鹤府急需人手,待天明,你们四人将我留下的书卷拿去送给几位大臣,他们定会在朝堂上做些言语。”
“那怎么办?”暮丘担心那老奸巨猾的贤王使诈,敌人虎视眈眈,这边不能不进行预判然后做出防备。
叶浮珣让他们不用过于担心,“只要你们守住白鹤府,只要他贤王的人进不来,他就不可能得逞。”
“会不会,他孤注一掷?”
“不会,你们记得去找那些大臣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只要把事情搬
到朝堂上,贤王应该不敢先下手为强,你们就四处散布谣言说贤王来到白鹤府后,九世子就中毒性命垂危了,只要皇上关心九世子安危,必然会有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