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墨卿封也不敢肯定地说,他不晓得前因后果,也不可能去打听这种无聊的事。
叶浮珣道,“墨江阳不仅仅是因为认识屏香才来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当年跟踪付长生应探听正派消息被发现,宗门的人想将人了结除害,而恰好碰到如此之事的皇甫将军勇威候站出去给求了个人情。”
“啊,这又牵扯到皇甫家了?”
“是,这几个人或多或少都和皇甫家有些渊源。另外,那付长生应年轻时候喜欢走江湖,他好交友,为人爽朗潇洒,那谢景昭是他师弟,对这位潇洒师兄崇拜不已。
而勇威候曾见四处游山玩水的付长生应,人家前来讨酒喝,两人就这样认识了,互相称兄道弟,就差歃血为盟。”
墨卿月圈出重点,“也就是说墨江阳来此当护法也是为报恩?”
“是的,后来勇威候一门惨遭血洗,无一后人,墨江阳念及昔日之恩,便离开了魔门,他走入了清云寺,方丈给对方治好了伤势,本以为他会离开,谁知道他留下不走了。”
谷灵勾勾额头,他掰着指头算,“现在看,第五层是谢景昭,第六层是墨江阳,第九层是许蓝烟,那第七第八层是谁,还是和这些人
是一道吗?”
叶浮珣摇头,第七层是七王爷的旧人,出自香云阁,香云阁多是女弟子,这位香云阁女弟子在七王爷走后,她许是觉得无处可去,便来此停驻了。”
“那第八层呢?”墨卿月急问。
“第八层是皇甫家某一女子的故人,他被人称作酒仙,当年使出一招刀无愁,惊艳天下,引得无数娇娥春心漾,他一生风流无暇,却还是坐忘在此。”
墨卿月感到费解,“这些人是吃饱了撑的吗?天大地大,好玩的事情多的是,为什么要跑这儿藏起来?”
谷灵道,“不是谁人都如你一样贪玩。”
墨卿月怒,“你是在骂我吗?”
谷灵连连否认,“没有没有,真没有。”
他就开一句玩笑,她何故动这么大怒?
墨卿月哼一声,她不想搭理欺骗过自己的人。
墨卿封道,“酒仙是为了皇甫卿月对不对?”
叶浮珣感受着落在掌心里的一笔一划,她望着虚空,没有作答,却好像看到了关于酒仙和那皇甫家女的相知相遇。
皇甫卿月曾一人背负雷云箭赶去救兄长,她曾在那长长路上遇到一个好酒贪杯的清隽男子,他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皇甫卿月勒马停住看着喝醉的人问,“可晓得如何破了这鬼打墙?”
酒仙道,“我为何要帮你?”
皇甫卿月弯弓搭箭问,“死和说,你选一个?”
酒仙挑眉,他不说也不想死。利箭飞去的时候,他腰间的刀凌厉飞死。
那刀很完美,弯如月,优美化出,与着直刺而来的利箭互相擦身而过,甚至是与箭共舞。
皇甫卿月凝眸望着那诡异的刀,她道,“刀无愁?”
“姑娘认得此刀?”
“听说过。”
“姑娘何故去。”
“救人。”
“你一人去?”
“对,我一人,不,还有千千万万子民。”
酒仙看着红衣灼灼的女子,她本是闺中佳人,却扬鞭策马,浴血疆场。
酒仙指着远处的出口,“直走,不要走岔路。”
“多谢。”
她策马离去,酒仙喊,“姑娘芳名?”
“皇甫无娇女。”
酒仙目送着灼灼如华的娇人离去,他道,“皇甫家啊,刚好,我认识。”酒仙以为还能轻易见到她,熟知,她不常待在京城,如此,他想见她一面很难。
本来还以为只要他愿意走场,肯
定能制造机会,然而,她和她好像注定是有缘无份,每次他和她都是擦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