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旁人的无须太多干涉。”
卢美人这招激将法是想让她当一回圣母为别人牺牲呀,她还没愚蠢到这种地步。
能够苟且偷生,撑到纪衍诺登基那一天就谢天谢地了。
至于互不相熟的嫔妾姐妹,她只能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各人扫好自家门庭雪,就足矣了。
卢美人被她不轻不重地怼了回去,霎时脸上尴尬地笑了笑:“怎么会?既然殿下要罚彭昭训和刘奉仪,那自是她们两人该罚。妹妹不过是同情她们,才多说了两句。”
她半垂下眼帘,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料不到这叶浮珣还是个油盐不进的。
两人说话的间歇,就听得徐公公一声吆喝,数名粗壮的婆子压着彭昭训和刘奉仪走到了人群的中央。
一碗黑乎乎的哑药被端了上来,呈到了彭昭训面前。
而刘奉仪则被婆子压在一条长板凳上,嘴里塞了破布,动弹不得。
两人早就被吓慌了神,满面的泪水冲花了妆容,身子簌簌发颤,狼狈极了。
而纪衍诺……
被激怒的正主儿,此时面无表情地坐在上首,一双清冷的眸子寒若冰霜
:“行刑。”
“殿下,妾身知错了,妾身再不敢了!求殿下开恩饶了妾身这一回!”
还能开口的彭昭训凄厉地叫唤着,她又看向太子妃,“娘娘,是妾身的错,不该枉顾您的劝导,来这竹屋外头唱曲儿,妾身真的再不敢了!
求娘娘替妾身劝劝殿下,饶了妾身这一回吧!”
太子妃淡淡地扫了彭昭训一眼,眼底闪过同情和惋惜:“竹屋乃jin地。本宫不止一次提醒过妹妹们,而今犯了差错,就是本宫也护不得你们。”
彭昭训眼底布满了绝望,她忽地望向叶浮珣:“叶浮珣,叶浮珣姐姐,求求您替妹妹求个情,好不好?您心底善良,一定会帮帮妹妹的,对不对?”
叶浮珣满脑门黑线。
好端端地拖她下水是什么事?
连太子妃都帮不了腔的事情,她叶浮珣能做到?
她多大一张脸。
没看见纪衍诺的脸都快黑成锅底了吗?
再这么闹下去,回头就不是一碗哑药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叶浮珣紧闭着嘴,表示什么也没听见。
然而纪衍诺却没放过她。
“叶浮珣,可是要为彭昭训求情?”纪衍诺的声音淡淡传了过来,让观望的一众嫔妾均心下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