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罪,先前小皇子来寻臣,臣道他是从富商家里逃出的,冒充皇子身份,一怒之下便送了回去,臣有眼不识泰山,请王妃赎罪!”
县令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这事是瞒不住了,但是之后陷害小皇子的事,叶浮珣总该是不知。
叶浮珣挑了挑眉,瞧着县令拙劣的表演,一阵恶寒,眼里像淬了一月的寒冰,清冷的声音如雨瓷碰撞。
“哦?是吗?”
县令战战兢兢地跪着,头都不敢抬,大颗的汗珠滚落。
“近日若白还遭遇了刺杀,不知县令可知?”叶浮珣的声音不紧不慢,在县令听来却像头顶悬刀。
“臣的确不知。”县令咬牙说道。
“进来!”叶浮珣在受不了县令的胡言乱语,厉声喊到。
便瞧见西洛托着檀雕的木箱,鱼贯而入,叶浮珣修长的柔夷打开木箱,“县令亲启”四个大字便映入眼帘,正是县令与富商的来往信件,县令猛的坐倒在地,扣地大呼,
“王妃饶命啊!罪臣知错。”
县令万是没想到纪若白未死,还叫叶浮珣找到了自己与富商的来往信件,县令只觉后悔不已。
叶浮珣面不改色,“县令与富商,进行童子
买卖是罪一,恶意谋杀皇子,是罪二,现命你尽数放归童子,并按律将你二人投入大牢。”
说罢挥了挥手,伴随着县令的高呼,一旁的侍卫便将他拖了下去,与此同时,另一边,富商也锒铛入狱。
终于解决了这件事,叶浮珣心下一送,又是对纪若白心疼不已,纪若白只是对叶浮珣说自己没事,尽数隐瞒了自己经历的波折。
次日,叶浮珣正往医馆的路上,突然瞧见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正围着城墙上的告示,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耳朵,“王爷病重了,不知道这皇位还要传到谁手里。”
叶浮珣一愣,连忙询问,挨着的人探着头,回答道,“是呀,正广招天下贤医呢!”
那人的声音连着风声灌入叶浮珣耳朵,隔绝了周围嘈杂的人群,叶浮珣只能听到那句“病重”,像是萦绕不散的魔音回荡,久久不散。
西洛注意到叶浮珣走思,连忙轻声唤道,叶浮珣的意识回笼,扭头便向府里走去,边走边吩咐道,“现在去学府接若白,你回府准备,今日就赶回京城。”
清露书院,纪若白正仰着头,聆听着夫子授课,细碎柔和的光打在他的脸
上,纪若白认真的模样,倒是像极了处理公文的纪衍诺。
叶浮珣瞧的入神,心底对纪衍诺的担心更甚。清儒夫子看见叶浮珣,上前询问,叶浮珣大致讲解了事情经过,两人便同清儒夫子告了别,连夜赶回京城。
夜晚凉风习习,月色正浓,马车正沿着无人的小路行驶。
纪若白已经在微微晃动的马车里睡去。
念云看着仍面露焦急的叶浮珣,安慰道,“王妃不必太过担心,王爷造福百姓,自会得上天庇护。”
微弱的月光打在叶浮珣的脸上,映着叶浮珣眼里的盈盈水波,竟好像脆弱的琉璃。
“我本是生他气的,可是一得知他生病,那些便都不在意了。”
两人断断续续地聊着,突然听见一声马的嘶鸣,叶浮珣撩开帘子,就看到外面包围的人群,“是马贼。”驾车的西洛低声解释道。
那群马贼二话不说,便持着刀冲来,西洛和念云都是会些功夫的,当即与冲上前的马贼争斗起来,刀光剑影,孟如白应声醒来。
叶浮珣当即护着他,只见一只利刃刺破窗帘,叶浮珣躲闪不及,眼看几人就要刺向自己。
一旁的西洛注意到,一声“当
心!”便挡在了叶浮珣前面,西洛已来不及躲过利刃,次啦一声,利刃刺中西洛的腹部,西洛一只手捂着伤口,一只手与马贼缠斗。
叶浮珣忙取出袖中穴位针,射向马贼,而后转向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