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做主啊。”
“你有证据吗?”唐凤初问道,抬眸看了一眼德妃,“你觉得你走哪儿一点值得让本宫对你下手?”
“你……”
“要样貌,本宫长得比你美,要家世本宫的娘家四世三公,哥哥是当朝忠义候,战功赫赫,本宫的儿子是当朝太子,女儿是最受宠的公主没有之一,你说你有哪儿一点值得本宫设计去陷害你,更何况,本宫从来不屑对幼子下手,更何况还是一个长年不蛋的。”
玄睿帝低头忍着笑意,德妃气得差点吐血,“你……你嚣张跋扈,恃宠而骄!”
“本宫这是说的实话。”唐凤初放下手中的茶杯,接着挖苦道,“本宫有嚣张跋扈的资本,也总比你在这儿乱吠的好!”
“皇上~”
“咳咳咳……”玄睿帝收敛住笑意,“皇后,注意措辞。”
“皇上,臣妾说错了吗?”唐凤初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德妃,尽管一身素色宫装,却抑制不住的贵气与端庄,“德妃说本宫送的安胎药里有别的东西?证据呢?若是后宫每一个嫔妃出了问题,出了事,都赖到本宫的身上,哼,那岂不是本宫成了某些人的靶子了嘛。”
“你巧言善辩!”德妃冷哼一声,哪儿里还有方才半点的柔弱,“谁说本宫没有证据!来人啊!”
一个御医低着头走了进来了,跪在大厅之上,“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皇上!”
御医低着头,一五一十地说道,“皇后娘娘送来的安胎药里有红花,量非常小,一次两次察觉不了,但若是长期服用,达到一定的量,就会导致流产。”
“本宫的安胎药,都是经过御医院所有的御医的手,全御医院的御医都是本宫的证人,皇上大可以去去查证。”唐凤初转着自己手里的佛珠,“这些安胎药不止经过本宫的手,恐怕还有别人吧。”
“来人。”玄睿帝看着唐凤初气定神闲的模样,眼里含着笑意,“去查!”
“皇上英明,既然没有臣妾的事情了,那臣妾先行告退。”说着唐凤初福身离开,玄睿帝随后对德妃说道,“你好好休息,朕还有公务,过几天再来看你。”
“皇上……”
玄睿帝大步赶上唐凤初,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初儿。”这个名字唐凤初很久没有听见了,她微微一愣,随即退了一步,福身行礼,“皇上万福。”
玄睿帝眼带笑意地看着唐凤初,低声说道,“朕今天很高兴。”
“皇上痛失了一个皇子,怎么还高兴呢?”唐凤初淡淡地问道,他们两个人从从前是夫妻,现在是君臣,眼前这个男人不再单单是自己的丈夫了,嫁给他之前唐凤初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可是当真正变成这样的时候,她还是高看了自己。
“因为……”玄睿帝大步上前,单手搂住唐凤初的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低声说道,“你今天的表现,朕很开心,初儿,你还是跟在乎朕的,对不对?”
唐凤初低下眼睑,轻声说道,“皇上是一国之君,天下之主,谁都在乎皇上。”
“你知道的,
朕说的不是这个。”玄睿帝眯着眼睛看着唐凤初修长的脖颈,多年来的高位,让他不怒自威,“朕不想听这个。”
“那皇上想听什么?”唐凤初抬起眼睛莹然的眸子中倒映出玄睿帝的帅气的脸庞,“皇上,您现在是皇上,也是臣妾的丈夫,还是臣妾的主子,您想听什么,臣妾就给您说什么。”
玄睿帝挫败地放开唐凤初,他是一国之君,天下之主,在得到这个无上皇座之后,他也渐渐地失去了自己的本心初心,也失去了自己的最爱,他会留恋在别的女人的床上,也会为了皇位的巩固去和别的女人逢场作戏,有时还会为了权利,去推开,去伤害自己爱的人,这就是皇上,这就是天下之主,不能自己,不能任性,甚至不能有爱。
唐凤初微微福身,正欲离开之时,停住脚步,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