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司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老夫这就带宸王妃去。”这宸王妃还真是狠,自己的妹妹都可以送到大理寺来,叶家还真是自家奇葩,叶丞相还真是失败,大女儿嫁的好,还深得皇上跟贵妃娘娘的喜爱,叶府原本该飞黄腾达,偏偏这宸王妃跟叶府有些水火不容,这二女儿倒也是才貌双全,得了张贵妃的眼,原本以为可以再次嫁入皇室,却不想未婚先孕,名节受损,这三女儿性子鲁莽又冲动,嚣张又跋扈,这王公大臣家谁敢娶啊,这叶府的四小姐吧,忠义候之女,原本该是天之骄女,结果父母双亡,认了平乐候妃为义母,常年住在平乐候府和宸王府,再说这个叶府唯一的嫡子叶修安,一开始是个病秧子,后来被神医圣手治好后,去了江左游学,一去不回,这叶府还真是散了啊。
刘少司一边感叹,一边引着叶浮珣来到了关押叶金玉的牢房。只见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披头散发的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趴在杂草上眼光有些空洞,老鼠和蟑螂满地爬行,蜘蛛吊在半空中,空气中弥漫着腐烂腐臭的味道,让叶浮珣忍不住用手帕捂住了口鼻。
叶金玉听到动静,抬起一张憔悴的脸,看到叶浮珣有些激动地跑过去,手狠狠地抓住栅栏,眼里迸发出的恨意,“叶浮珣,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刘少司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为官第一准则就是该听的听,不该听的不听,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对啊,本妃就是开看你笑话的。”叶浮珣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气的叶金玉隔着牢门想要抓她的脸,“叶浮珣你这个贱人,我自认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处处跟我过不去?
!处处针对我和姐姐?!”
“叶三小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本妃三番两次遭人刺杀,叶二小姐恐怕是最清楚不过了,今日都是你们自作自受,不知道我叶三小姐可还知本妃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可还记得本妃被赶出,被送往青川的时候吗?可还记得本妃回来你们是怎么对本妃的吗?!”清冷的声音在大牢的空中掷地有声,带着寒意,凉凉的眸子里有某种东西在翻涌,“母亲在世时,从未亏待过你们,本妃有的,你们都有,也从未苛刻过谢姨娘,可是你们都做了什么?!谢姨娘害我母亲,你和叶云裳夺走我嫡女之位,霸占浮笙阁,谢姨娘和叶云裳三番两次想要至于我死地!”
“你胡说!”叶金玉眼睛里满是慌乱与不可置信,颤抖的声音,“明明是你那个恬不知耻的娘亲,与他人私通,才会被父亲冷落,病死的……咳咳咳……”叶金玉还没有说完,一个素手便扼住了她的脖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憋的满脸通红,她在这一刻感到了真正的害怕,因为她在叶浮珣的眼睛里看到了杀意,那双乍迸寒意的眸子,如同从地狱归来一般,叶金玉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叶浮珣,心里充满了恐意,双手不由自主地拍打着叶浮珣的手臂,奈何却怎么也撼动不了叶浮珣半分,就在她感觉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扼住她脖颈的那双手,突然离开,叶金玉憋红的脸,大口喘着气,狼狈地扶着栅栏,叶浮珣冷笑一声,接过青若递过来的手帕,“杀你,对于本妃来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所以你最好被在触碰本妃的底线。”
在叶金玉的眼里现在的叶浮珣不再是她可以随意欺负的叶府大小姐,也不
是表面看起来温和淡然的宸王妃,而是一个可以随时要她性命的魔鬼。
“你放心,本妃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去死的,因为本妃想要看看叶云裳会不会为了你这个唯一的亲妹妹来求本妃。”
“你为什么那么恨我姐姐?!就算你母亲的死跟我娘亲有关,我欺负过你,但是从你回来,我姐姐从未半分对不起你。”
“哈哈哈哈。”叶浮珣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难道你不知道吗?叶二小姐最擅长的就是装白莲花,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三番两次雇人刺杀本妃,以前本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