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点点头,“小厮?是那个浮狸招进来的那个小厮?”
“对,他还有个妹妹,如今在我屋里作活,说不好听的就算人质,我们彼此给彼此保障,便也不害怕他伤害浮狸。”
“嗯,倘若浮狸有意也不是不可,日后就去晋州吧,我给安排住所,离大都远一点,便更安全几分。”
叶浮珣笑了笑,“多谢祖母,有祖母相助是浮狸的福分。”
老夫人点了点她的头,“你不要光想着别人的事,再有十天你就要出阁了,你父亲母亲忙的没有落脚的时间,你倒好,天天管别人这些事情。”
叶浮珣笑着,“这不是有父亲母亲操持,也用不上珣儿什么,珣儿也不懂。”
老夫人摩挲着叶浮珣的手,“日后嫁出去了,记得常回来看看,祖母我不知道还能再看你几次。”
“祖母,说什么傻话呢,王爷待我很好,日后若是有机会,珣儿带他一起来看您。”
老夫人老眼一片浑浊,“好。”
时间过得很快,叶浮珣还窝在被子里吃蜜枣的时候,叶母带人进来,叹了口气,“你就知道吃,知不知道再有三日就该出嫁了?”
叶浮珣看着叶母身后这
浩浩荡荡的人,头又大了一圈,“不是,母亲,这前些日子才送走了黄嬷嬷,这又是做什么?”
叶母没和她废话,“做什么,要做的多着呢。”
当叶浮珣红着脸听老妈妈给她讲新婚床笫之间的事时,心中腹诽:我也是二十一世纪受过良好性教育的现代女性,这些就不用教了。
但是适当的女孩娇羞还是要有的,你若是表现出一副比老妈妈还懂还无动于衷的样子,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性教育课上完,就开始泡澡,叶浮珣很是开心,“早说要给我泡澡啊,泡澡多舒服。”
但是她没想到会用那么多的花瓣来搓澡,妈妈们用花瓣认真的搓着她每一寸肌肤,叶浮珣背着守着外间的叶母偷偷问,“敢问妈妈,这是在做什么?”
“小姐有所不知,为了保持小姐最佳的状态,婚礼前三日每日都要用这花瓣搓澡三次,让花香充分留在小姐皮肤里。”
叶浮珣惊的张大啦嘴巴,准确是疼的,这老妈妈绞脸丝毫不手下留情,叶浮珣腹诽为什么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不能有啊!
这几日更是吃的清汤寡水,以至于叶浮珣觉得自己都饿瘦了。
婚礼前一日,东
西堆放的满满当当,叶浮珣手里握着白玉仙的疏雨玉佩,难以入眠,既是对新环境的恐惧,又有成为宸王妃的兴奋。
她看了眼那块玉佩,“白玉仙,你会对我好的吧。”
不知道什么时辰入睡的,只知道刚睡了没一会,就被琦玉叫起来了,琦玉穿了红色的衣服,作为叶浮珣的陪嫁丫头还有阿苏,阿苏笑盈盈的拉起赖床的叶浮珣,“新娘子,该起床啦!”
叶浮珣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新娘子?”
对啊,从此她就是白玉仙的妻子,今日就是他的新娘,想着一颗心砰砰砰的跳个停,心里还有有作为新娘子的期待的。
新婚梳头叶母请了大都城有名的娘子,果然是技高一筹,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头发已经利落的编好了,琦玉端来匣子,里面装着重重的发冠。
叶浮珣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不自觉脱口而出,“这么重?”
梳头娘子笑了,“姑娘不知道,这发冠越重越华贵,越说明姑娘尊贵,姑娘是王妃,这发冠就该这么重的。”
阿苏琦玉偷笑,叶浮珣推辞,“慢着慢着,我先不戴,等出门再戴,不然就不一定能不能出门了……”
“小姐大喜
的日子,不能说这样的话,要想好的。”
叶母进来看叶浮珣的进度,几个人正在围着叶浮珣穿婚服,一层又一层,叶浮珣觉得都快喘不起来了,终于穿到了最后一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