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猪脑补补。”
韩彻将张铎的泡妞思路稍作分析,林吻听进去了但还是不愿相信,也是,女孩儿对男性的印象还停留在校园,社会老男人的城府之深不是一朝夕便能接受的。
睡前韩彻按照林吻说的,在领英上搜到了张铎,给朋友发了过去,接着便一夜春梦到天亮。
简直了,他工作后就没有憋过这么久,以至于现实中得不到的纾解照进梦境。
韩彻是喘着醒来的,听见洗手间有动静,赤着上身,由着本能冲了进去。那一刻精虫上脑没管没顾,像泰迪一样,眼睛都没睁开抱着林吻便拱。
怀里的香软挣扎,靠!这更刺激。没两下,韩彻迷蒙睁眼,看见镜中花容失色的林吻瞬间清醒,径直冲进淋浴间冷水浇头。
“韩彻!你疯了!”林吻尖叫,只是表情哀伤,好像同情一个没腿偏要跑的残疾人。
韩彻隔着水帘,沉默地醒了把脸,他可不就是疯了吗?一个好端端的漂亮姑娘搁在家里,也不碰,说是在遛她,其实压根就是遛自己。
他颓然滑坐在淋蓬头下,沙哑着声音说:“对不起,吓到你了。”
林吻说没事,洗漱完又提醒他赶紧洗漱,韩彻这头还顶着呢,尤其她声音不断响起,光|裸的小腿在眼下,刺激一重一重。他任冷水淋着,推说:“还没缓过来。”
她调侃道:“是惊喜它会起立吗?”
韩彻长叹一口气,指望这丫头自己发现,估计是要真ed了,“你知道贤者时间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头发长了!”
韩彻头发向后一薅,白了她一眼,这姑娘思路可真清奇。“那下班我们去剪头发。”
“好呀。”她将淋浴关了,蹲下来捧起他的脸,“喂,我想亲你。”
“......”韩彻没回答,她倒是没在意答案,闭上眼凑了上来,一股清凉的牙膏味撞进口腔,韩彻湿冷的身体在她的唇舌引领下渐渐苏醒。
这个早晨不算太差。
上班的时候,想到早上的唐突行为,韩彻搜罗起餐馆,虽然林吻早晚要被他压在身|下,但这种泰迪行为还是不太好。
只是还没先联系她,她倒是率先打电话过来了。
“想我了?”韩彻笑容未及眼角,马上耷拉下来,抬高音量,“你为一个男骗子放我鸽子?”
那头林吻又开始为张铎辩解,比如他不是骗子,比如他今天约她去正式餐厅不是酒吧,韩彻完全听不进,一屁股坐在了键盘上,屏幕亮起正好是大众点评的界面。
韩彻气得额角青筋暴突,就该早上把她办了,什么泰迪不泰迪,他不泰迪就轮到别人泰迪了。
他跑到理发店,人问要总监吗?
他心中腹诽,总监工龄满五年了吗,然嘴上还是很礼貌的,“好的,麻烦了。”
都市青年,心里的脏话成吨,出口依旧是绅士。不过总监还是有两把刷子,对着韩彻左右比划,一顿海夸,建议理寸头。
而韩彻早就在密集的输出中失去了挑选的耐心,本来指望林吻给点意见,现在妹子跟别的男的跑了,剪头发也无趣极了,他随口应付,“好的,麻烦了。”
一推子下去,韩彻一激灵,瞳孔猛一扩,“......”
风能直接触到头皮,像姑娘冰凉的手指在抚摸,像是摘掉了一顶棉帽,神奇。
当然林吻的反应也很让人满意,韩彻故意做脸,她倒也皮厚,色得毫不遮掩,手直探入背心,在腹|肌上来回抚|摸,“健身的男人也太帅了吧。”
韩彻目光将她的脸颊扫视一遍,口红完整,一看就是补过的,脸颊粉扑扑的,这模样,很难不让人遐想方才发生了什么。
他冷着脸,任她撩拨也不动声色,她讨好地问:“怎么想到剪这个头?”
他睨她,反问:“帅吗?”
林吻看入了神,一双眼眸含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