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份了。
第二天，经过一晩上的奋力拼搏，1000份宣传单已经手写好了。
人们经过重要的十字路口时，接到传单那一刻，双眼放光，恨不得马上跑回家把多年不穿的旧衣服拿出来换钱。
传单上虽然写明换钱的时间在晩上8:00，但急不可耐的人们在6点多就把商场门前的空地挤得水泄不通了。
—路之隔。
王振华的办公室里，秘书透过落地窗看着对面人头攒动的一幕不解道："老板，李明那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这些人怎么像没长脑子似的，之前给他们洗脑都白洗了！”
面对手下的愤愤不平，王振华倒显得异常冷静，一双老谋深算的精眸里闪着诡异的光芒，"这小子比我想象的要聪明！我只不过拿对付幼儿园小孩的办法来对付他，放心吧，胳膊拧不过大腿！”
秘书在王振华旁边不住的点头，老板还没输给过任何人，这个外地来的小子也不例外！
"派几个人挤到人群里，看着点，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来跟我汇报！”嘴上虽然说着不在意，可王振华还是担心李明这边破了他的功。
夜晚终于来临，人们拿着自家找出来的旧衣服，不知疲倦的等待着，仿佛把这座商场闹鬼的事情早就抛至九霄云外了。
王振华的人在人群里大声吵嚷着起哄，"你们在搞什么名堂啊？还不抓紧点，天都黑了，这地方闹鬼不知道吗？”
“对呀，搞这些功能玄虚的东西把大家叫过来，到底能不能给大家钱？！”
大飞绑着一个箱子从后面走过来，盯住了刚才大声喊叫的人，“你两手空空跑过来凑热闹是什么意思？我们说到做到，把收上来的衣服捐给大山里没衣服穿的孩子们，大家按顺序交上衣服，对照传单上的价格，自己算好价钱。”听到大飞斩钉截铁的回复后，在场的人们彻底疯狂了，蜂拥着上前上交自己手里的旧衣服。
哪怕排队的时间很长也耐心的等着，一手上交旧衣服，一手拿到几十块报酬，人们别提多满足了，闹鬼的事情仿佛根本就不曾存在过。就在拿钱换衣服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阴风阵阵，一阵怪异的叫喊声在人群中突然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