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闻刘掌院大名,一直未能上门拜访,今日终于得偿所愿。刘掌院风仪出众,果然如传闻一般……”
刘极真越听越不对劲。这个谢廉贞,上门干嘛来的?他堂堂廉贞星君,至于这么奉承他吗?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倒。
看到刘极真眉头一动,神情不对,谢廉贞立刻停下,笑道:“外面风冷,不如到里面说?”
这话该主人说才对,他倒是讲得挺顺口的。
于是,刘极真带着别扭的情绪,“被”请进屋,看着谢廉贞带来的人将无数的礼品送进来,堆了满满一屋,搞得惠娘和阿生手足无措。
“廉贞公子,”刘极真皱着眉头道,“你我素昧平生,怎好收你如此重礼?”
谢廉贞笑道:“我与明舒共患难同进退,情谊深厚,她的师父,也就是我的长辈。初次拜见长辈,怎么能空手呢?您就安心收下吧。”
刘极真感觉更不对劲了。倒是惠娘听了这话,连连看他,神色放松不少。
谢廉贞看到他们,出言招呼:“两位,多年不见了。”
惠娘和阿生拘谨地行礼,惠娘磕磕绊绊地回:“原来是公子……”
他们两人,对谢廉贞印象甚好。当年来九瑶宫,几乎处于绝地,这位廉贞公子是惟一相信他们的人。只是当日怎么也没想到,还会有这个缘分。
尤其惠娘,敏锐地察觉到谢廉贞话中之意,看他的目光大不相同。
表面功夫做完了,谢廉贞使了个眼色。
谢长晖会意,与几位掌事客套了几句,又给了谢礼,请他们带随从出谷安顿。
没多久,闲杂人等便清得一干二净了。
这时,谢廉贞站起来,对刘极真深深一礼,在对方的不解中,正色道:“时间紧迫,晚辈就不客套了。刘掌院,明舒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刘极真和安同尘闻言,都是面色一变。安同尘脱口问道:“你如何得知?”
谢廉贞的表情与之前完全不同了,他道:“晚辈一到九瑶山,就听说了前些日子她与付大小姐起了冲突。发生此事,她与周家之间的过节已经摆到台面上了,偏巧这个时候,你们的出神境突然全部失踪。恕我直言,这事如果安全便罢,要是有机会,明舒就会有性命之危。晚辈无意探听九瑶宫秘事,但事涉她的安危,不得不问上一问,她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