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就要保证不在人前露出破绽。”
施怀熹兴冲冲在他口袋里站好,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位,“放心。”
他可是专业的,这几天他闲来无事玩自己,对身体的掌控越来越得心应手,这个小布偶像是个玩偶服,他想动的时候就会严丝合缝地穿上它,不想动就把自己缩小成一个小小的点,飘在小布偶里。
他表演了一个原地去世:“好了。”
辛灼和辛渐冉齐齐看去,他们是见过小玩偶鲜活的样子的,能相当清晰地感觉到支撑着这个身体的“力”已经消失了。
辛渐冉下意识有些担心,“没事吗?”
施怀熹回答他,“放心,一切都好,我们出发吧。”
辛灼则轻嗤,“有我在,他能出什么事?走吧。”
辛灼找到了地址,在门口拨通电话,“我到了,你家门口。”
下一秒门没猛地打开,一个双眼无神面容憔悴的青年扑了出来,热泪盈眶,“我终于等到你……们了,诶,来了两位大师吗?”
辛灼面无表情说明,“这个是来实习的。”
“哦哦哦,当道士也有实习期啊,”他说完这一句,声音又带了哭腔,“怎么都好,这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青年叫沈东来,他请众人在沙发上落座,讲述起了自己的故事,“这三天我总是做同一个梦,梦里就是我看见我在睡觉,然后有人敲门,我去开门,这个梦就结束了,每次醒过来都是四点零四分,还不是我自己醒的,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他说着下意识压低了声音,“下班之后我的手机就是静音状态,我睡觉的时候还会把手机关机,它是自己开机响铃的,然后打来的手机号还显示未知归属地,我不敢接那个电话,电话响完我就缩在被窝里等天亮,但是今天电话响完,我睡着了。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他的眼眶因为恐惧泛起湿意,“我站在门边,是被痛醒的。”
他举起右手,右手手掌被纱布包扎起来,药味很重,“因为我总做那个梦,我就害怕会有这一天,所以在门把手上贴了刀片。”
施怀熹感慨,是个狠人。
辛灼也很认可他的这种做法,“这个应对方法是对的,但是下次要再遇到这种情况,应该第一时间就联系我们。”
沈东来急忙摆手,“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两位道长,那我这情况今天可以解决吗?实不相瞒,我这个假都是好不容易才请下来的,一堆工作等着我处理。”
施怀熹知道他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找人来驱鬼了,打工人真是不容易。
辛灼环顾了一圈屋子,又看了一眼他的肩膀,“你最近有没有收到别人送的或者是捡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沈东来摇头,都没有。
“身上有没有长辈送的饰品?”
沈东来从衣服里拉出一块玉佩,“这是我奶奶给我的,从小戴到大。”
那是一块观音玉佩,玉白色,辛灼翻到反面,看到了很多细碎的裂纹,“不止三天。”
“啊?”
“你撞鬼不止三天。”
“这这这,我靠……”沈东来都要被这句凉飕飕的话吓哭了,“我没做过坏事,也从来不玩作死游戏,怎么就被盯上了,道长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我来就是为了救你。”
沈东来安心了很多,怎么说呢,这位道长长得就相当让人有安全感,又凶又冷,感觉完全可以徒手撕鬼。
中午的时候沈东来叫了外卖,辛灼特意说要点四份。
吃饭的时候,沈东来看着第四份饭旁燃着符点着香,又新奇又不敢问,施怀熹窝在辛灼的口袋里,吃得很饱。
下午他们一起把客厅中间清出了一块空地,辛渐冉被教着用朱砂磨墨,辛灼则开始着手画阵法。
他下手毫不犹豫,手腕翻转间,就花了一个完美的圆圈,施怀熹目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