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上前跟大家‘解释’了一下。
说翟永安其实是一件重案的嫌疑人,警方早就怀疑了,这次是借着节目拍摄的由头,给他下个套子。
刚才给他那眼罩,其实是整的高科技,戴上之后,只有他能看到节目组投放的影像,而那些影像,都是属于受害者的。
如果不是做贼心虚,看到影像之后,他不会说出那些话。
——万事不决高科技。
村民们听他一口一个受害者,又想起刚才翟永安嘴里念叨的索命鬼,所有人都不好了。
村干部小心问他:“到底是什么案子?”
主持人打了个哈哈:“案子是警察同志负责的,我也不太清楚,过段时间应该就水落石出了。”
村干部斟酌一下,还是不放心,试探地问:“命案?”
主持人那表情八九不离十了。
村干部心里咯噔一声。
跟杀人犯住一块儿这么久,搁谁头上都得后怕啊。他老婆是本地的,肯定也不知情,真是作孽!
村干部拍拍胸口,寻思着回去得跟祖宗上两炷香压压惊。
主持人苦笑:“不管猜什么,案子没水落石出之前都不太准,您可不准乱说啊。”
村干部神不守舍地点点头。
主持人心说自己这个节目做的真够艰难,又是杀人犯又是见鬼,回头领导不给他加工资,都对不起他这四期以来受的惊。
每次出事都能随机应变拉回正轨,还上哪儿去找他这么敬业又优秀的主持啊!
料理完了罪犯还有一堆鬼在那儿等着呢。
这些鬼被压得太久,同样有些神志不清,不过对凶手翟永安倒是还惦记得很清楚。
据交代,他们跟翟永安并没有过深的交情,但其中一户的女儿曾跟他相过亲,最终没成。而剩下几户人家,虽然没有跟翟永安接触过,但家里都有适龄女孩儿。
紧跟着,临昌县那边的警务人员也把调查结果汇报了过来:“翟永安从小没了父母,吃百家饭和低保长大的,义务教育没读完就辍学打工,跟一帮社会青年混在一起。”
“到了结婚的年龄,没人家看得上他,唯一一户是让他当上门女婿的,没成,之后翟永安就离开了临昌县。”
小地方几乎都认识,这些事情很容易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