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却不怎么好。
叉腰气哼哼道:“你这惹祸精,闭关引气入体而已,造成如此大阵仗,将整座流云峰的灵力都吸净了。惹得峰内三位长老找本座要说法,那群老家伙之乎者也,把我嚷嚷的头疼……哼!都是你!”
青鸟埋怨的瞥了她一眼,一遍控诉,一边炸毛。
保养得意的羽毛顺势全部炸了开来,像只炸子鸡。
季君竹眼底蔓了丝笑意,摸了摸它的头,安抚道:“前辈辛苦,我此番入定用了几日?长老们可有责怪于你?”
被撸了把呆毛,正舒服的直哼哼,梦泽半垂着鸟目。
哼唧唧道:“那群老家伙全是些酒囊饭袋,修为几百年没有长进,岂敢为难我?他们只想乘机查探情况罢了,你放心,你梦泽爷爷是什么人?岂会让他们靠近流云殿。”
梦泽高傲的扑棱了下羽毛,嘴巴中不知何时叼了把木梳,扔入季君竹的手心。
别扭道:“喏,你打坐入定三日,我帮你冲锋掩护,是不是该给我梳理毛发啦?”
季君竹噗嗤笑出声,顺手接过木梳,拍了拍白玉石阶道:“好啊,前辈坐这里,。”
梦泽前几日将流云殿外的积雪清扫了一遍,这会儿院中不知何时又摞了层厚雪。
季君竹抬眸觑了眼祁琰昱的寝殿,鎏金铸就的大门紧闭,显是还未回归。
“这几日你与仙君都不在,可把我寂寞坏了。瞧瞧,我这身毛发都失去了几分亮泽。愣着干什么,快帮我理理。 ”
青鸟背过身,俯卧在季君竹脚边,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