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吹。”
初春的头发长,卷,稍厚,每次吹头发的时候怪麻烦的,听他那么说,她便屁颠颠地过去。
经常过来的次数久了,他这边经常放着她的日用品,常备负离子吹风机。
初春躺在单椅上,头稍稍往后仰,手里拿着手机,和路遥聊天。
后面的谢·托尼老师·宴正拨起长卷发,吹得很细致。
男人的指腹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她白皙的脖颈,引发阵阵痒感。
放下手机,初春抬眸看他。
谢宴:“怎么了?”
初春:“没什么大事,就是发现我男朋友挺帅的。”
谢宴眉间动了动,还是没抵住,眸间浮出笑意,“嗯,你发现得太迟了。”
头发吹得差不多,初春并没有走,翻过身子坐在椅子上,拉过他的衣角,“我给你样东西。”
“什么?”
谢宴不经意地垂眸,两枚亮闪闪的钻戒呈现于眼前。
是熟悉的款式。
“这是……”他嗓音突然变哑。
“在你这里找到的。”初春语气欢快,“明明是我买的,怎么能给你拿走呢,所以,我得要回来。”
他点头:“嗯。”
她又说:“但是,我还可以分给你一个。”
说着,她拿起那枚男式钻戒,举到他跟前。
“这本来是求婚戒指。”初春说,“你知道我意思吧,虽然迟了这么多年,但把这枚戒指送给你,是曾经的我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现在呢,我终于可以送给你。”
现在送给他,除了因为她有这份勇气和信心。
也希望他可以和她一样有安全感,希望他知道,她不仅不会走,还会爱他。
初春拿起他的腕,没有任何的迟疑将戒指戴上去,而自己手里的女士戒指,也被谢宴接过去,帮她戴上。
三年前她的眼光不错,即使到现在,戒指款式依然不过时,简单低奢的小众款,永远不落时代下风。
“好看!”初春笑着夸赞一句,拉过他的手,“过来和我拍张照片,我发个朋友圈。”
灯光下,两只十指相握的手,无名指上都戴着同款钻戒。
拍完照后,谢宴也没松开。
一直握着。
初春好笑道:“你这样我怎么和路遥聊天啊。”
“聊什么?”
“婚礼啊。”
“婚礼?”
“哎呀。”她实在没撑住,承认道,“我想和她一起举办闺蜜婚礼嘛,所以……”
所以求了婚。
要是等他求婚的话,估计得在路遥婚礼之后。
索性她把男人该做的事情给做了。
谢宴得到这个荣耀,还得沾卫准和路遥婚礼的光。
“不过我还是爱你的。”她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下巴。
“那你今晚在这里睡吗。”
“这个吧……”
见她犹犹豫豫的,谢宴走到门口。
当着她的面,把门关上。
然后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