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特别交待的邮局工作人员,一定要认真对待书信,一切都完毕了之后,徐汉平松了一口气,对张玉勤说:“玉勤,你饿了吧?”
张玉勤听到徐汉平又叫自己“玉勤”了,叫的那么亲切,她心里甜丝丝的,还有些害羞地点头:“嗯。”
“我们去国营饭店吃个早饭吧。”
“好。”张玉勤点点头。
两个人一起进国营饭店,吃了包子、油条、豆腐脑,吃的饱饱的之后,张玉勤想要逛一逛县城,徐汉平舍不得一天的十工分说:“今天不要逛了,等过两天再来逛吧。”
“为什么?”张玉勤说:“我今天就想逛。”
“过两天知青办发东西,我们那个时候再逛,我们逛半天,怎么样?”徐汉平耐着性子和张玉勤说话:“这也快到夏天了,你也该买双凉鞋了。”
张玉勤闻言点点头说:“好,我听你的。”
“嗯,那我们回生产队吧。”
“好。”
张玉勤又坐到徐汉平的车后座,片刻之后,又是“嗖”的一声,沉浸在关怀之中的张玉勤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又看到了金顺。
她还是不知道金顺是谁。
但是她看到金顺自行车上的两个竹篮不见了,她很是奇怪,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而金顺则为再一次与徐张二人擦肩而过纳闷。
他今天是做了什么坏事了,怎么老遇见徐汉平和张玉勤,记得上次张玉勤在山湾子生产队里认出他了,这次不知道有没有认出他来。
他心里没谱。
听闻明说,这个张玉勤嫉妒闻夏来着,也不知道这次事件会不会产生什么影响,这么想着,他决定明天早上要把这事儿和闻夏说一声。
免得张玉勤又搞什么的猫腻。
这边金顺在想张玉勤,那边张玉勤也在想金顺,她怎么又看到了这个熟悉的背影呢,这次她没有和徐汉平说,而是暗暗好奇。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百无聊赖地想着,快到山湾子生产队的时候,她猛然想起来了,刚刚那个人是——金倒爷!
对!
是金倒爷!
她曾经为了吃,一大早去国营饭店买馄饨吃,结果国营饭店的馄饨卖完了,她气的不得了。
就去黑市逛,见到金倒爷在卖发糕、包子和猪下水什么的,她还特意买了吃,味道真好。
她连续买了半个月,直接把手里的钱给花光了,她才没有继续买下来,等到家里给她寄钱了,她还会继续买。
就说嘛,普通人谁车子后面绑两个那么大的竹篮,竹篮里装的是猪下水什么的?
不对!
这个点猪下水什么的都卖完了。
那篮子是空的?
空的篮子怎么会到了山湾子生产队就没有了呢?
难道说那些特别好吃的发糕、包子和猪下水什么的,都是在山湾子生产队某个黑作坊里做的?
好个金倒爷!
居然是在山湾子生产队做小吃,行,那她就要堵着看一看,看一看他是在哪儿做成的,到时候她可以就近买着吃,要是金倒爷让她不高兴了,她就告诉公安,说他投机倒把,说他学资本主义那一套,到时候抓个现行,他逃也逃不掉。
这么一想,张玉勤觉得生活多了趣味,她到了山湾子生产队,正好上工,看见了闻夏,送给闻夏一个白眼,闻夏没有理她,照旧工作。
将近中午的时候,张玉勤到场里面晒麦子,体力活特别消耗体力,张玉勤早上吃的都消耗光了,特别想念金倒爷的包子发糕和猪下水,那真是好吃啊!
她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
可惜金倒爷只在清晨买,现在吃不了,她吞了吞口水,忍着饥饿。
干了一天的活,她在食堂里吃了寡而无味的晚饭之后,她早早地睡了,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从食堂里买了两个没什么油的菜包子,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