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狡辩!”苏水湄正义的怒斥。
“喵~”小奶猫儿无辜脸。
男人眯眼,收回了视线,“算了。”
苏水湄狠咽口水,蜷缩着手,指尖滚烫,残留着男人的温度。她涨红了一张脸,恨不能扇自己一个大耳巴子。
方才的事,往轻了说是不小心,往重了说她这就是……调戏啊!
她调戏了一条疯狗?
苏水湄觉得如果刚才她被陆不言发现了,一定会被他咬成十八段。
幸好幸好,猫儿给它顶锅了。
赵府里的人大多出去寻人了,因此,陆不言和苏水湄一路走来,并未碰到多少人。
苏水湄跟陆不言走到何穗意的屋子前,她道:“何穗意的屋子已经被封起来了,赵哥哥说谁都不能进。”
陆不言冷哼一声,不走窗,故意推开门,破了上面的白色封条。
苏水湄:……这该死的迟到的叛逆期?
陆不言在屋内转了一圈,苏水湄跟在陆不言身后转了一圈。
突然,男人开口道:“你怎么看?”
苏水湄沉吟半刻,“屋内没有挣扎的痕迹,如果推测没有错的话,玉面郎是扮成府内医士,然后带着何穗意一道走的。”
“嗯。”陆不言略显满意地点头。
苏水湄道:“那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陆不言走到门边蹲下,指尖在门框上一滑。
苏水湄凑过去,在陆不言指尖看到一点光闪闪的东西,在夜色中透出诡异的光。
“大人,这是什么?”
“鳞粉。我抹在了门窗上,只要从门窗出去过,就会粘上它。”
苏水湄怔怔道:“所以我们现在追着鳞粉走就行了吗?”
“嗯。”陆不言点头,站起身,一垂眸正对上苏水湄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目。
他皱眉,“看我干什么?”
“大人,你好聪明。”小郎君的眼睛亮晶晶的,“你是怎么想到用鳞粉的?”
“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
苏水湄:……好吧,她承认自己脑子不如他。
“大人,我也去。”苏水湄亦步亦趋的跟在陆不言身后。
这次说不定就能逮住玉面郎,只要逮住了玉面郎就能找到长公主,找到了长公主就等于找到了弟弟。
因此,苏水湄绝对不能让陆不言一个人去。
陆不言看了苏水湄一眼,居然没有拒绝。
苏水湄想,难不成在陆不言眼里,她已经是一个“有用的废物”了?
夜色浓重,苏水湄跟在陆不言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这玉面郎显然是规划了很久,走的都是旁人不易察觉的小路,甚至连一些未开辟出来的小道都被他给找出来了。
小路泥泞,陆不言一边走,一边低头巡视。
借着月色,陆不言能清楚看到小道之上的脚印。分别有两个,一个大,一个小,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大的脚印是玉面郎的,小的脚印是何穗意的。
苏水湄也发现了脚印,她喃喃道:“这么大的脚印,玉面郎是男人。”
听到苏水湄的话,陆不言微挑眉,“你怎么会觉得玉面郎是女人?”
“大人不是说过,谁都能怀疑嘛。”
陆不言笑一声,觉得这小东西还算机灵。
小路难走,天色也越发黑了。
“哎呦……”苏水湄脚下一滑,又撞到了陆不言。
男人站稳,转头盯着她看,双手环胸道:“你装了假腿?”
苏水湄:……
“是天太黑了。”
苏水湄是个弱女子,又不像他们习武之人,就算是在夜间也耳聪目明的。
“喵~”小奶猫儿打了个哈欠,躲回了陆不言的衣襟里,只露出一双似睡非睡的大眼睛,在黑夜中跟两个小灯笼似得亮着光儿。
苏水湄莫名觉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