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太大意了。”许禾宁也意思到了。
“走,现在就走。”于是两人提着剑,打开房门,结果还没摸到门框,门变打开。门外站着那个女人。
“这么晚了,两位要去哪里。”女人含笑。
“你为什么给我们下药?”许禾安立马拔剑,抵着她的脖子。
女人有些料不到他会直接拔剑,嘴角抖了抖。
“哎呦喂!!!公子,你,你,小心着点剑啊。我们不曾下过药啊。”女人刚才的威势全无,一动不动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抹脖子。
“少说废话,解药拿来。”许禾安的长剑用了些力道。
“好,好好,你别激动,我叫人拿来。”许禾安便用剑指使她转身,可是他坚持不住了,身后的许禾宁已经倒下了。
“快点,否则,我现在就让你死。”许禾安威胁他。其实他没杀过人,现在,就要被别人杀了。
“好,好,你别激动,我叫人拿上了。老七快把解药给他。”女人不敢动只能对着空气喊。
于是,楼下跑来了两人,见状,惊慌失措,往楼下去找药,许禾安实在坚持不住了,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给,解药,在这。”那小二战战兢兢的伸手给许禾安。
许禾安另一只手解过,闻了闻,倒下了。
“你倒是聪明。”女人见许禾安倒下,松了一口气,对一旁的小二说。
“瞧他们这模样,恐不是普通子弟,抓了去,怕惹上麻烦。”拿药的正是白天哪个将他们赶走的小二。
“怕什么,到时我们就说,他们天刚亮走了,不知去向不就好了,看他们这样,急着赶去辽开呢。”女人拿走他们的佩剑,又说:“将他们捆好了,一会送到方爷哪里,只要到了哪里,就不可能出的来。他们两着身板,应该还能买不少钱。”
“是。”于是他叫来四个男人,将他们绑好,用布堵住嘴巴,装进麻袋,抬下楼,上了马车,往北走,赶了一夜路,穿过树林,到了一个小庄家前停下。里面出来一个壮汉,随从点着火把。
“方爷,今夜是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这价钱,得多给些。”马夫哈巴狗似的对方爷说。
方爷没有理会他,拿火把看了一眼绑这的两人,问:“你们给他们吃的什么迷药,什么时候能醒来。”
“这药效有六个时辰,天亮之后便醒了,不会影响他们的身体,干起活来,必定事半功倍。”马夫生怕他打折扣。
“嗯。”方爷的随从给了两袋银子给他。
“多谢方爷。”马夫说完便架马车走了。
方爷命人把人弄上另一架马车,又一路往北走。
破晓之际,马车进了深山,进了山洞,与人交接之后,两人被抬下马车,丢在地上,被泼了一盆冷水。
许禾安被泼的一激灵,猛地睁开眼睛。头还有点昏。待他完全清醒之后才发现,有五六个人站着,盯着他看。他打算起来,结果手还有嘴巴,被人绑着,堵住。
“把他们解开。”刚才和方也交接的男人对士从说。
“是。”
“你们是什么人?”许禾宁嘴巴自由了,开口便问:“为什么绑我们。”
“既然绑了你们,我们就不是什么好人。”给解绑的人回答他。
“你们打算让我们挖煤?”许禾安刚才怀视周围一圈,发现此地是矮山怀绕,不远处,有许多人来来往往拉着木车,往山洞里进进出出,有四五群人监督着,看着他们。显然,他们也是被抓来的。
“你倒聪明。既然知道了,便安安分分的干活。”这几个男人实在比他们强壮多了,黝黑的皮肤,粗壮的身形,还配着大刀。
许禾安,许禾宁两人站起来,凑到一起,对上一眼。
许禾安单手直朝面前壮汉背的大刀去,躲夺下大刀,此时许禾安亦拿了一把刀,前面几个个壮汉反应过来提刀向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