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胖男人冷静下来后,发出一声怒吼,宛若失智,面目狰狞的冲郁清梨道:“贱人,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你一个娘们跟我装。”
旋即不管不顾就朝郁清梨扑了过去,两人重重砸进墙壁,郁清梨腹背首创,头被撞的眩晕。
她如翁中鳖,旁的感觉没有,也不害怕,只觉得脑中昏沉,手中的簪子那胖子死死掰扯着,咬着牙根不肯松开。
掌心被胖男人掰的发白,她恶狠狠啐道:“你今日若是敢对我做什么,明日国公府也不会放过你!”
“国公府!今日就是镇远大将军他爹来,我也要办了你!”酒壮怂人胆,许是被郁清梨激怒了,男人理智全消,大放厥词。
郁清梨一时间呼吸困难,脖颈被掐的喘不上气,面色涨红,任由她扑腾,整个人像被钉子嵌进了某个框子里,无法动弹。
她睁着眼睛,看着肥头大耳的男人靠的越来越近,呼吸声越来越重,心如死灰,无力的松开了掌心,银色的簪子砸进灰尘里,珠子四下散落。
“嘭!”
一阵巨大的闷响砸地。
郁清梨只觉脖颈一松,整个人瞬间往下落去,意外跌进了一个软绵绵却没有半点暖意的怀抱中。
她涨红着脸,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睁开眼睛对上的是江煦之那双漆黑透亮的桃花眸子。
“啊!”耳边是胖子痛苦的尖叫,只听“噗呲”一声,利刃凿穿了胖男人的掌中,穿进他掌心的是一把袖刀,带出软肉。
顺着叫声看去,郁清梨大骇,脑中一片空白,猛打一个激灵,钻进了江煦之的怀中。
那场面,堪比电影中有人手指被截断的场景,太恐怖。
江煦之面色微微僵了僵,想要退开些,郁清梨却将整个脑袋如鹌鹑般,埋进了他的胸口。
江煦之:“... ...”
“你们真是好大的狗胆,谁都敢动?!”古川此时一改平日笑意盈盈的模样,那眯起的眼睛带着锋利的憎恶。
“天子脚下也由得你们放肆?”子言在瘦猴的膝盖窝上狠狠给了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后,硬靴的靴尖不断往里怼,瘦猴疼的嗷嗷叫,涕泗横流,大声求饶。
那边附隐同古川比起来不遑多让,直接将男人打翻在地,脚踩着男人胸口,却见男人面色痛苦,胳膊已经无力的耷拉着,看起来是断了。
江煦之感受到郁清梨在怀中微微颤抖,他犹豫着拍上了郁清梨后背,另一只手冲那边三个未免太张狂的人挥了挥。
古川瞧见郁清梨那模样,对着江煦之点了点头,便将地上的人一把拽起,怒喝着带起朝反向走去了。
一路上,鬼哭狼嚎,直至消失不见。
“好了,人都走了。”江煦之这才松开手,神色略不自然的推了推郁清梨,冷声道。
郁清梨微微偏头,露出一只眼睛自江煦之怀中探出,确信人都走了,这才退出他的怀抱,背过身子,抬手故作随意的一擦面,瓮声瓮气道:“他们若是再准备有其他动作,我也是要还手的,现下不过是让一让他们,探个深浅。”
江煦之看着背对着他的粉衣少女,纤瘦的身形,才那么一点点的个子,一时间倒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就是被欺负了,却非要装的自己在欺负别人的架势,谁教她的?
“你若是想哭便哭吧。”
破天荒的,郁清梨觉得今天的江煦之头一回说了人话。
她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哭,就是方才那掐的,委实使劲,还疼,难得有了点委屈,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时兴了回穿书,还弄的这么惨。
她深深吸了吸鼻子,缓缓转过身去。
江煦之想起方才的凶险,张嘴想要训斥她两句,在看到郁清梨眼圈通红时,到底咬牙忍了下去。
“听说你要去天香阁?”
看着郁清梨拿着袖子擦干净了眼泪,江煦之略微嫌弃的挪开了眼,一说话,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