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恐怕是没办法做母亲了。
“好,下次我一定。”秦善笑道。
送走了秦善,卫婵沅这才领着文芯和宫婢去东宫桂花树下挖桂花酒坛。
今日阳光明媚,微风正好合适,从前在卫府,包括去年,她都是亲手埋亲手挖,打开第一坛酒,喝上第一口酒,那感觉简直要飞起来了。
看着那些宫婢笨手笨脚的样子,她就心里着急,还是自己动起手来,结果越干越开心,完全忘记如今自己的身体状况。
当抱出第一坛酒的时候,她突然出了一身虚汗,眼前一阵花白,险些昏倒。
文芯一下子扶住了她。卫婵沅闭眼片刻,觉得好多了,刚要走动,就觉得鼻子有一股热流,她轻轻摸了一下,手上全是血渍。
文芯忙用帕子替她擦拭,神情焦急。旁的宫婢看见了就要去请太医,卫婵沅立刻制止了,“去哪!”
那名宫婢立刻停住了脚步。卫婵沅看着身旁的几名宫婢说道:“今天我流鼻血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陛下,谁要让陛下知道了,仗毙!”
宫婢们战战兢兢的跪下道:“是。”
卫婵沅坐在清心殿的小亭子里歇息了片刻,鼻血也不再流了,体力恢复了好多,才回了紫宸殿。
陈逾白商议完政事早就回到了紫宸殿,他看见卫婵沅脸色煞白的走进来,忙起身问道:“阿沅,今日怎么脸色这么差?”
卫婵沅笑了起来,“陛下,许是今早胭脂用的少了。谁让我原本就肤色白呢?”
陈逾白也不禁笑了起来,双手捧住她的脸看了半天,“我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
“那我现在就多涂一些胭脂?”卫婵沅说着就坐到了梳妆台前,打开了胭脂盒。
陈逾白将她的手按住,“不用,你怎么样都好看。”然后往后看了看随行的婢女,手里都捧着酒坛。
“阿沅,桂花酒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