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脖子上挂了个金锁,悦延高兴的逗着孩子,往孩子的手腕上套了一个编制的手链。
冯婉瑜看着悦延道:“你就是北狄的悦延公主?可真有一番别具风格的美丽。多谢公主给孩子的满月礼。”
“是我自己给孩子编的长命绳,你不要嫌弃才好。”
“怎么会,如今阿沅在宫中终于有人相伴了,我也放心不少。”
三人在一起说着些家常话,陈逾白早已被一波又一波前来进酒的人困住了。
卫婵沅时不时瞄一眼陈逾白那边的情况,这些人还真是趁着好日子,知道平日里清冷的太子今日肯定不会拒绝,没完没了起来,倒是有些后悔让他来了。
宴会一开始,卫瑞阳就起身说道:“今日除了是我孙儿的满月,还有一桩喜事。”
话音刚落,就见英姑一身女装,由婢女搀扶着走了出来,卫婵沅是怎么看着怎么别扭,她觉得还是英气的英姑比较好看。
闵行舟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坐在了陈逾白身后,“我家娘子,穿什么都好看。”
陈逾白笑着摇头,“情人眼里自然都是最美的。”
闵行舟感叹道:“没想到我们两兄弟最后都成了卫家的女婿。”
陈逾白一听就乐了起来,“你总算说了一句实在话。”
认义女的仪式结束,英姑喊了一声“爹”,重宾客都齐齐恭贺。
紧接着就开宴了,闵行舟看着陈逾白不停的应付着这些一个劲冒出来的官员,实在替他心累,起身挡掉下一个来进酒的官员,拉起陈逾白就来到了后院。
“为了太子妃,你可真是太拼命了,身为储君亲身参加朝臣的满月宴,你怕是开了先例,可真是给足了卫家面子。”
“你都说了,我们都是卫家的女婿,这些自然都要做到,以后你呀,也得向我学习,卫尚书算是你的恩人,现在更是英姑的家人,我如今怎么做,就是你的榜样。”陈逾白拍拍闵行舟的肩膀,“今日过去,英姑成为兵部尚书义女之事就会传遍大街小巷,镇国公定会知道的,这次你们的婚事应该再没有阻碍了。”
闵行舟松一口气,“是呀,我也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走吧,阿沅和英姑还在宴会上,今日人杂,我有些不放心。”
“表哥,你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上次太子妃被关在假山,你就恨不得把眼睛长在她身上,有我家英姑在,一定没事的。”
两人边说边走,闵行舟刚说完,一抬头,就看见原本坐在哪里的卫婵沅不见了。
陈逾白马上问悦延,“阿沅去哪里了?文芯怎么也不见?”
悦延笑道:“太子殿下别紧张,刚才宝宝哭了,阿沅和冯娘子一同去了后院。”
闵行舟道:“我就说你太紧张了吧,我去找我的英姑了,你要是不想应付这些官员,就找个地方躲一躲吧。”
陈逾白看着他人还没有坐下,就已经排着长队等着进酒的官员,立刻又起身,“悦延公主,我去后院等阿沅,失陪了。”
重新来到后院,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和闵行舟说话并没有看见有人进后院,孩子在哭泣的话,他们应该有注意到,想必是另一边才对。
踱步到后院的另一边,他抬头看着这个气派的尚书府,想起刚重生那时,醉了酒来到阿沅的闺房前的场景,不禁笑出了声。
停了的雪花又飘了起来,渐渐变成了鹅毛大雪。
前院的宴会也因为这突然的鹅毛大雪而结束了,但这并没有影响大家的心情,卫瑞阳和卫若谦高兴地送走了来恭贺的人。
等所有宾客都走了后,卫瑞阳想和阿沅说说话,却只看到了悦延公主。
“公主,不知太子和太子妃去了何处?”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要是走也会给告诉一声的,太子更不是没有礼数的人。
悦延道:“刚宝宝哭了,阿沅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