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来也巧,要不是这棺材被冲了出来,那我也出不来,自然也就不会刚好察觉到你的存在,恰巧呢,你又是那个合适的人选,要说这一切都是天注定,倒也不为过。”
她这番云里雾里的话说的我是一头雾水,见我满脸不解,那女子似是解释般的说道:“很快,你们的村子应该就会出事了,本来嘛,就算你们整个村子都死光了我也是喜闻乐见,只不过你对我有用,所以我才会提前透露点信息给你,晚些时候我还会找你的,到时候咱们再做笔交易!”
我闻言自是大惊,慌忙问道:“是因为这红棺材吗?”
女子略微低了低头,像是看了棺材一眼,就在她准备说话之际,一道炸雷突然之间响彻天际,猝不及防之下我当即就被惊的心神一震,随即便睁开了双眼。
眼前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时隐时现的闪电光亮和屋顶瓦片上那叮叮当当的雨声。
原来是外面打雷了。
我躺在床上半天都没动,只感觉头脑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因为突然被惊醒还是因为做梦的缘故。长了这么大,做过无数的梦了,却从来没有哪个梦如现在这般记得如此清晰,那一声“你来了”就这样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回旋,直扣心弦。
当然,还有那红衣女子那番莫名其妙的话语。
在床上睁着眼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一咕噜翻身起来,打开门后,外面已是雨过天晴,清晨的空气十分清新,深呼吸了几下,顿时也是颇觉神清气爽。阿花睡在门口,见我出来后爬起来臊眉耷眼的冲着我摇尾巴,我捋了捋它的毛发,正准备带着它出去溜达溜达,却见昨天便来过一次的德福叔这一大清早就又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我打了声招呼,心道肯定又是为了那红棺材来的,不过这也太早了点吧?
只不过,我忽略了德福叔脸上的神情,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断然不会显得那么焦急慌张的。
“汉叔,汉叔!留生死了!”
刹那间我并没有反应过来,随即整个脑袋瓜子便是嗡的一乱,嘴巴半张着,愣愣的看向站在门口朝屋内喊话的德福叔。
留生叔死了?
咋死的?
爷爷从里屋出来,张口就将我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咋死的?”
德福叔神色复杂,嘴巴哆嗦了几下愣是没说出来,最后干脆一把拉住爷爷,说道:“哎呀,你还是赶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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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吧!”
这一次爷爷没有顾得上管我,被德福叔拉着就急匆匆的走了,而我的脑子中立刻就蹦出了昨夜梦中那红衣女子对我说的那句村子很快就会出事,卧槽!没这么巧吧?不就是个梦吗?
来不及多想,我扭头就跟了上去,留生叔家离我家并不远,没走一会就已经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哭声了,这一大早,他家那小院里外已经围了不少人了,彼此间议论纷纷,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壮年,昨天还好好的,咋说没就没了?
我跟在爷爷身后走到里屋,留生婶瘫坐在床前哭的伤心欲绝,几个婶娘在一旁低声劝慰,可那时不时瞥向床上的眼神中满是惊疑,藏都藏不住。
爷爷已经是走到床边俯下身子去看了,我歪着身体也向床上看去,心中顿时也是一惊。只见留生叔虽然已经死了,可两只眼睛依旧是睁的大大的,妥妥的就是一个死不瞑目,按理说家里人发现他死了,别的暂且不说,眼睛也该给他合上啊。除了眼睛,整个脸上的皮肤都呈现出淡淡的青黑之色,五官扭曲,最后遗留的表情甚是狰狞可怖,那只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五指弯曲,手背上的血管和青筋皆是隆起许高,看这死状应该走的时候很是痛苦。
我把目光瞥向兀自哭泣的留生婶,心道该不会是武大郎与潘金莲吧?但这话万万是不敢说出口的,更何况,留生叔长得也还算是一表人才,平日里二人也挺恩爱,断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