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纸片人心生怜悯。
沈知知没一会便倒在车壁上睡着了,手里的书像是掉落在了她的腿上,顾让拾起她腿上的书,将她靠在自己的肩上,侧首吻了吻她的额头。
那符文是的西域的语言,叫桎梏。
这是他从老天爷那夺来的人,他要将这魂魄生生世世桎梏在他身边。
谁也碰不得,他也让不的。
车厢里面闷闷的,沈知知眯了一会便醒来,一醒来便瞧见小憩的顾让。
她的手被顾让握在手里,如今倒是不如当初那样冷凝刺骨了,虽不及平常男子身上暖和,起码也是温热了。
应该是有在好好治病的。
她看了看他手心缠绕的绷带,他在战场上一向冲在前线,想必比昨日更加骇人。
知知小声嘀咕了一声:“白莲花。”
真的是很小声很小声了,可面前的人跟装睡似的,眼皮底下的眼珠滚了滚,便睁开了眼睛,沈知知还来不及装睡便对上了顾让的眼。
“白莲花是什么意思?”
“……”沈知知脑袋转的飞快,“是夸你漂亮。”
顾让将她搂在自己的腿上,平静无波的眼眸要把她看穿一般。
莲花素来赞美人清廉高洁,但从沈知知嘴里蹦出来的白莲花怎么听都是赞美的话。
他勾了勾唇角,亲昵的蹭了蹭她的粉嫩的鼻尖,“那知知也是白莲花。”
“……”你这学的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