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业之初,我便声明过,看病请亲自来,我不出诊。”
胡文昌跟着进入医馆:“水大夫年轻貌美,顾虑我自然明白。
但请水大夫放心,只是看诊,不会出问题,银两方面好商量。”
“不可能!”沐晞再次拒绝,“说好不出诊,就是不出诊。
纵使有天大的病,也必须患者亲自来,否则请另请高明。”
胡文昌皱起眉头,那可是太后啊,怎么请她亲自来?
“姑娘,我们可以多出银子。”
“出黄金也没用!这位先生,您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开始看诊了,下一个!”
看到有人进来,胡文昌只得后退一步,在店里盘桓了一会儿,终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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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
沐晞一回府,蓉秋两个丫鬟便迎上来,从她手中接过沉甸甸的包裹。
来到正厅,沐晞像掏百宝袋一般,拿出几个锦盒。
从开店到现在虽然没几天,但她已赚了不少银子,她高兴!
快乐是要分享的。
“这是给你俩买的礼物,有云纹银钗、银簪、蓝玉耳坠、胭脂水粉,还有两套衣服。
看好了,都是一模一样的,别说我偏心。”
两个丫鬟惊喜接过。
沐晞又拿出几幅字画:“这些挂墙,花了我不少银子呢!”
清秋打开其中一幅画,是一幅山水图。
沐晞得意道:“怎么样,还行吧?”
清秋不忍打击她,委婉道:“小姐,王爷的书画造诣很深,您又何必花银子去买?”
“装饰的字画而已,又不是拿来珍藏,改日叫管家挂上。”
翊王财力上的资助已经不少,她哪好意思再跟翊王要字画!
“好。”清秋应着,将字画收起来。
清蓉打开锦盒,拿起里面的首饰爱不释手:“小姐,光这些首饰、胭脂和衣服,少说也得二百两银子。
你哪来这么多钱?”
二百两啊,她都替小姐心疼!就这么赏她俩这小丫鬟了,哪里还有这么阔绰的主子!
清秋打量了一下沐晞,说道:“小姐的金簪没了。”
清蓉抬眼望去,就见沐晞发上只插着一支镂空银钗,惊呼:“难怪小姐上午突然回来,挑了那支镂金牡丹长簪戴出去!
我还以为是小姐知道爱美了,谁知……”
清蓉气得想哭:“早知您是拿去当掉,说什么我也要拦着!
小姐,你放哪家当铺了?我让管家赎回来。
那可是王爷特意送的贺礼,怎么能随随便便当掉!”
那支长簪做工精致,价值不菲,也不知小姐有没有被骗当。
刚刚收到礼物的喜悦犹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浇灭得干干净净。
然而,沐晞却听得一头雾水:“镂金牡丹长簪?
我什么时候戴了?
不是一直放在卧房的妆奁匣里吗?”
清蓉气得想跳脚,小姐又失忆了?从昨天起,上午吃过红提,下午就忘得干干净净。
今天又如此?
但昨天不是什么重要之物,忘了便忘了。
今天忘的可是金簪,再不帮小姐长长记性,说不定明天她就能把自己的家在哪都给忘了!
“小姐,你早上出去后,不到半个时辰又回来了,想起来没有?”
沐晞惊讶,怎么可能?她明明一直在医馆医治病人,怎么可能回来?
她立刻扭头看向清秋,就见清秋肯定地点了点头。
虽然她戴着面具,但清蓉从她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巴中,知道小姐这是没想起来。
清蓉耐着性子帮她继续回忆:“回来后,您去了卧房,在妆奁里挑挑拣拣试戴。
当时奴婢还笑着打趣,说您不是不爱戴这些、怕丢吗?
您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