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点点头:“我们明白了,抱歉打扰到您。”
而后转身跟着队伍离开了。
江绵在原地发愣,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的情绪。
画室会客厅。
男人被推进门的时候,还在情绪激动地辩驳。
“咳。”
一声咳嗽在会客厅响起,男人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了那个人。
“你又是谁?”
男人不悦地问。
自己莫名其妙被带过来,见的这个人也莫名其妙的。
“我是画家mian的丈夫。”
薄肆安微笑着伸出手,“幸会。”
男人轻嗤,“省省吧,你们夫妻俩有这个劲头,还不如用在经营上。”
“或许这位先生听过我的另外一个名字,我叫薄肆安。”
薄肆安看向对方,眼里没有半点温度。
自己的名号虽然有用,但男人仍旧嘲讽:“我就说,那个女人一脸穷酸相,要不是攀上关系——”
话已然断成了半截。
“这位先生,我太太会和你讲道理,不代表我也会。”
薄肆安收回刺进他旁边椅子靠背的笔,吹了吹并不存在的灰。
男人吓得脸色煞白,还不忘了嘴犟:“你老婆就是抄袭了,你能让我闭嘴,但还有其他人的嘴,你也能闭上吗?”
“这么说,你们是有预谋的?”
薄肆安看向男人,笔尖抵在男人的喉间:“说,谁让你做的?”
“没有人指使!”
男人眼神慌乱,感受到笔尖又刺进去一分,赶紧变了口供:“我说,我都招了,你把笔拿回去!”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薄肆安薄唇轻启,“说,是江芯还是薄嘉德?”
男人吓得脸都皱到了一起,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
薄肆安收回笔,往桌面上随意一扔,“出去之后给江绵道个歉,如果不满意……你知道后果的。”
男人点点头:“我这就去。”
然后趁薄肆安没注意,一溜烟跑出去了。
江绵还在自己的画前面站着发呆。
男人本来想跑过去装看不见,结果看到了那几个穿西装的男人,顿时收住脚步。
“那个……对不起。”
男人对着江绵恭恭敬敬鞠了个躬,“我刚才不该污蔑你。”
“你在跟我道歉吗?”
江绵愣愣地指着自己,问那个鞠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