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想得这么入迷,我来了你都没有注意到。”
而且最近她越来越喜欢发呆了。
“啊……有吗?”
江绵愣愣地看过来,“我觉得自己心态好像不太行。”
“怎么说?”
薄肆安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好奇地在她旁边坐下,“因为昨天的事?”
“嗯……差不多吧。”
江绵兴致缺缺地喝了一口豆浆,“我觉得我好像被粉丝惯坏了,我的本意是想到什么画什么,而现在我太看重热度了。”
“这样反而让我陷入创作瓶颈,即使有灵感,也会因为评价而寸步难行。”
“就这么点问题?”
薄肆安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不是圣人,不需要每个人的情绪都照顾到。或许他们喜欢的,是最开始的你。”
江绵本来有点低落,听到他说的话,有些无奈:“我不是想太多,大概还是我太闲了吧。”
她想了想,然后岔开话题:“好了,吃早餐吧。吃完了得把孩子们接过来。”
“嗯?奶奶不是在帮忙吗?”
“也不能总是麻烦奶奶呀,你想想,她平时就不怎么喜欢和人打交道,万一孩子吵到她了怎么办?”
“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就知道胡思乱想。”
薄肆安笑起来,“你带着阳阳和糖糖经常陪一陪奶奶,比把他们接回来会好很多。”
毕竟薄奶奶只是没办法走出自己的情绪困境,她需要的,是有人能够和她相处。
“是吗?”
江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碰巧她也需要向薄奶奶学习。
薄肆安看着她,若有所思。
他听说临产和月子期间是女性情绪起伏最大的时候,他不想让江绵也被情绪问题困扰。
但愿一切能好起来。
市区。
破旧的写字楼,一间狭小的办公室里,两个男人在讨论着什么事。
“我听说,这些东西你是从薄肆安那小子手里抢过来的?”
薄嘉德伸出食指,在那一沓文件上叩了叩。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话,让齐远山没来由地觉得后背发冷。
“是,是的,那小子当时还想以招标的方式发出去,被我拦下来了。”
齐远山有些结结巴巴地说。
就算跟随薄嘉德这么多年,看着薄氏集团的执行官由薄肆安的父亲转为薄肆安,他还是看不透这一家子的行事作风。
尤其是薄嘉德,他像潜伏在暗处的蛇,静静等待机会,随时准备一击毙命。
“干的不错。”
薄嘉德看着桌面,“等我成功了,肯定会让你有更大的权力。”
“谢谢薄总。”
齐远山高兴得像是中了头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