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
“你去哪里?”
江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拽住他,只是下意识地询问。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绵绵,我不会走的。”
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好好睡一觉,醒来又能看见我了。”
她依依不舍地放开手:“那我等你回来。”
因为实在太困,在薄肆安关上门的瞬间,江绵就睡着了。
病房外,男人看了一眼时间,抬脚往楼上走。
门锁被人从外面打开,孟芝心下一喜,以为是来救自己的人。
直到看到来人是薄肆安,她脸上的表情登时垮了下去。
“来了?”
洛枕星颇为熟稔地打了招呼。
薄肆安点了点头,然后瞥了孟芝一眼。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孟芝觉得冷到胆颤。
“坐这儿,”洛枕星给他让了位置,“我给你说,我看了好几天了,差不点让人给跑了。”
“你就别开玩笑了。”
薄肆安看他一眼,而后紧紧地盯着孟芝,“我记得,三天前绵绵摔倒的时候,是你去扶的她,是吗?”
“是啊。”孟芝没好气地回答他,“谁想到有些人狗咬吕洞宾。”
他任由她嘲讽,没有什么表情。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孟小姐?”
薄肆安看着她,“为什么那么巧合,绵绵那个时候摔倒了,你正好在她身边?”
“而且,你还要带她去找你所谓的神医。”
他的声音逐渐冷下,盯着她的目光也似利箭一般。
“我那不是正好回来吗?”
孟芝仓皇为自己辩白,“再说了,这巧合的事那么多,你凭什么就认定我要害江绵?”
即使她的目的确实是这个,但仅凭这个就来把她扣押住,也太不合道理了。
“你不说,有的是人说。况且那天在手术室门口,是谁嚷嚷着说我会害死绵绵?”
“又是谁说,想要把江绵带回市区的医院?”
“且不说当时情况有多紧急,从这里进市区边界起码要一个小时,如果绵绵因为大出血而死,还来得及抢救吗?”
“你说说,到底是谁在伤害她?”
薄肆安条理清晰地列举了他的疑点,却招来孟芝嘲讽地笑。
“就这点本事啊?你们尽管去查好了。”
孟芝挣脱开黑衣人的桎梏,朝薄肆安哈哈大笑。
“如果查不到,那就别怪我去告你们非法拘禁。”
孟芝活动活动手腕,“到时候,两位可不要哭着来求我。”
“薄某奉陪到底。”
话音刚落,他就接到了蒋醒发过来的消息,是一段监控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