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会特别生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江芯性取向是女人,心之所向是她呢。
“开车?你从江绵家回来了?”
江芯疑惑地问。
“嗯,因为没什么事要做,我就回来了。”
孟芝十分诚实地回答她的话。
“行吧,我只是想让你多注意点自己的账户。”
江芯严肃道,“我感觉有人在监视我和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放心啦江芯姐,肯定不会被认为是洗钱的,每一笔消费我都有证据。”
孟芝说得轻松,“再说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就算监视了也查不出什么来。”
江芯知道怎么说她都听不进去,索性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好吧。你平时多注意点。”
说完,没等孟芝接话,她就挂断了电话。
“真的是,每次都这样,话没说完就挂了。”
孟芝小声嘟囔着。
从刚才接电话开始,她就清醒过来了。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四点,好在还是在晚高峰之前赶到了。
孟芝拖着疲惫的身躯,在沙发上无力地坐下来。
完全不想动。
“还是去洗个澡吧。”
她想了想,收拾了换洗的衣服,朝浴室过去了。
另一边。
薄肆安今天还颇有闲情逸致,从下午开始就在炖汤。
“过年做的熏肉还没吃完?”
江绵看他满手油污的样子,惊讶得不敢相信,“这也太多了吧?”
“为了庆祝孟芝离开,当然要吃顿好的。”
薄肆安不以为意,把熏肉的灰洗干净之后,就切成滚刀块放进炖锅里了。
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江绵才知道薄肆安炖的是什么。
他把芸豆和肉一起炖了。
豆子的味道驱散了肉的油脂,吃起来也还算爽口,不至于太腻。
江绵破天荒吃了两碗。
薄肆安本想让她再多吃点,但看她实在吃不下,就放弃了。
晚上十一点。
夜空静寂,江绵已然熟睡。
薄肆安轻手轻脚地出门,在通讯录里找了半天,拨通了那个沉寂已久的号码。
“再晚一点,你就能赶上我下晚班了,薄总。”
南又的话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过于闲散的语气彰显着他并没有生气的事实。
“我有点事,需要你帮忙。”
听到薄肆安说的这句话,南又觉得稀奇程度堪比太阳从西边出来。
“您尽管开口。”
“你知道太太怀孕的事了吧。”
薄肆安难得用这么正经的称呼,“接生的时候,我不太放心,你能不能在预产期空出时间来?”
“这个嘛……”南又正色道,“太太预产期在什么时候?”
“大概七月份。”
“刚巧这个月我可以休年假。”
南又说着,在日历上画了一个圈作记录,“那个时候我就去安仁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