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猜猜?”
薄肆安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编一个谎来掩盖自己的身份,让她猜反倒能给她灵感。
“嗯……我记得蒋醒每周都会来找你,而且开的车也挺贵的。”
江绵推测着,看着他,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怎么不继续说了?”他问。
“老公,”她握紧他的手,好似在劝诫,“违法的事咱们可不能做啊。蒋醒要是被抓住了,你就是同伙了。”
薄肆安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同伙?蒋醒怎么了?”
“暴利的工作……大部分不怎么正当。”
她平静地说着,“为了我们的未来,不要再继续了。”
薄肆安的表情霎时变得十分精彩。
他想笑,但是又怕笑出来把江绵吓到。
“你的意思是我一直在帮蒋醒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
江绵点了点头。
“我老婆怎么傻得这么可爱。”
薄肆安笑出来,空着的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放心吧,蒋醒做的是正经工作,我们也不用担心牢狱之灾。”
末了,他又问了一句:“你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不会是在担心这个吧?”
江绵扁了扁嘴,眼泪断了线似的溜出来。
轮到薄肆安慌了。
“你,你怎么又哭了?”
“你还我白担心这么久。”
江绵胡乱抹着脸上的眼泪,越抹流的越凶。
“好了好了不哭了,你以后有什么事直接问我,不要在心里憋着,”薄肆安无奈地哄着她,“之前我也说过,你试着多依赖我一点。”
“嗯。”
薄肆安哄人哄到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把人哄睡着。
看着她的睡颜,他轻声说:“等我。”
等他处理完一切危险因素,他会把自己真正的身份告诉她。
第二天一早,江绵起身没看见人,以为自己昨晚是做梦,便出门要去找薄肆安。
“老公!”
她在厨房门口,看到他的身影,顿时安了心。
“怎么了?饿了?还是因为找不到我哭了?”
薄肆安笑着看向她,揶揄地问。
“谁担心你了。”
她一步一挪地走过去,“我就是饿了,想来看看有没有吃的。”
薄肆安搅着鸡蛋,和她开着玩笑:“好,没有担心我,有的人还哭成小花猫了,听得我都差点以为我下半辈子要唱铁窗泪了。”
江绵咬着唇,伸手想要去捂他的嘴:“你别说了!”
误会是解除了,但是事情尴尬大发了。
是每次想起来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的程度。
“不逗你了,你在旁边等着,我煎鸡蛋,别让油烫到你。”
说着,他把身旁的人轻轻推了推。
“好。”江绵往后退了一大步,靠在了门口,一只脚已经踩出去了。
“……倒也不必躲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