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在她之前谈过恋爱。
谁知道现在像个毛头小子似的经不得逗。
“好了绵绵,”薄肆安将她在这里肩上作乱的手拉下来,握在自己手里,“别这样。”
“我怎么样?”
江绵轻松挣脱他的手,纤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他的泪痣十分显眼,尤其在灯光下,模样不似平常的不苟言笑,反而添了几分妖冶。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个不理朝政的昏君,薄肆安就是让她误国的妖妃。
“你说谁是妖妃呢?”
薄肆安突然笑着问她。
“我刚才说出来了?”
江绵愣愣地看着他,后知后觉地捂住嘴。
但又觉得说的话没什么问题,便理直气壮地说:“对啊,你长得漂亮,放古时候不就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吗?”
“你真是……”
薄肆安笑着摇摇头,“你呀,什么话你都往外说。”
“你是我老公,我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今晚炖骨头汤,再炒点蔬菜怎么样?”
薄肆安问她,“真没什么想吃的?”
“嗯,炖汤也行,冬天喝了暖胃。而且一时半会儿我们还饿不了。”
他刚起来,江绵也跟着粘了过来。
“你做什么?”他疑惑地问。
“我去帮忙。”
江绵举起自己的手,“我可以帮你择菜。”
“而且我一个人也很孤单寂寞。”
在他出口拒绝之前,江绵委屈巴巴地垂着头,小声嘟囔道。
薄肆安松动了:“行,不过你要注意安全。”
“好!”
江绵巴不得能和他粘在一起。
如她所说,江绵确实只会摘菜。
她离灶台不远不近,就在那站着张望。
薄肆安觉得奇怪:“你想先尝尝?”
“不啊,”她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只是想……学做饭。”
“这个不用你来,你等着吃就行。”
薄肆安觉得语气重了,改口说,“厨房油烟大,对皮肤和肺不好。”
江绵懵懵懂懂地点头,没再提想学做饭的事。
晚上吃饭的时候,薄奶奶破天荒地多喝了一些汤。
看薄奶奶有食欲,薄肆安放下心来。
只要有胃口,心结不愁解不开。
江绵决定从第二天开始,她每天都要多锻炼锻炼。
只是第一天就不行了。
走的路程是远了,但是停下来休息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索性她只在院子周围活动。
度假村的建设队叮叮当当敲着,远远传来仿若乐章。
她想了想,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每天薄肆安起那么早她也心疼,不如她去给他送饭。
一来她每天的运动量能达标,二来还能让薄肆安吃上热乎的饭。
现在还没开春,天还冷,吃凉饭对胃不好。
说干就干,江绵想先过去看看要走多远。
施工队的工地没有多远,走四十多分钟就能到。
她因为怀孕没走太快,走走歇歇也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