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醒看她越说越疯魔,担心她做出什么伤人的举动,赶紧拉住她,“冷静一点,江芯。”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她还是想要他的答案。
蒋醒看着她,轻轻摇摇头:“还不可以。”
“为什么?”
“难道你想抛弃我,对吗?”
“我没有,你冷静一点江芯。”
他语调和缓:“我们的事业才起步,现在贸然结婚,没有谁能够顾得上家里,你懂我意思吗?”
“而且……我是不婚主义。”
他的话绝情又冷漠,像一把刀子直刺她的心口。
江芯静静地看着他,慌乱地抽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开玩笑的,我怎么会想这么早就结婚?”
“我知道。”
他声音平静无波,轻松得仿佛朋友间的问候。
“谢谢。”
江芯说得很轻,不知道对谁说,也不知道在谢什么。
理智回笼,她才知道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事。
优雅地将散落的头发别在耳后,江芯又恢复到之前的模样。
“我刚才喝多了,说的是醉话,你别在意。”
“我不介意,”蒋醒看着她,“我只是想说,你没必要服从他们的话,权力在你手里,是他们的命脉掌握在你手中。”
当然,获利越多,薄氏集团就能吞得更多。
这句话他没有明说。
江芯似懂非懂:“我知道了。”
蒋醒说得不错,她有绝对话语权,不用嫁人也能够保护自己的权力。
“所以结婚的事,咱们往后推一推。”
蒋醒看她有所松动,继续说道,“咱们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我不想看你因为家庭放弃工作。”
他字字句句好像都在为她考虑,江芯觉得不对劲,但一时半会儿也察觉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好,那以后再说。”
反正关系公开了,她何愁拿不下他。
另一边,薄肆安家。
窗户里溢出柔和的光,薄肆安还没有睡,在看新项目的相关书籍。
这些事情他需要亲自过目,自然也需要学习一些皮毛的东西。
江绵做了一个梦,在这个院子里,所有的东西付诸一炬。
她看见薄肆安孤独地站在火光里,嗓子仿佛被什么掐住了没法喊出声。
“肆安,肆安——”
江绵猛地坐起来,身上冷汗淋漓。
薄肆安在旁边趁着小夜灯看书,见她起来赶紧给她披了一件衣裳。
“梦到什么了?”
他轻轻安抚着她的情绪。
“太好了,你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