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想起来画这个?”
看着他指画布,江绵明了:“这个?这个是想到你昨天敲核桃的事,还有今天打雪仗和昨天的烟花,所以就画了。”
画布上,两大两小四个核桃依偎在一起,在明亮的天穹下看烟花。
薄肆安静静地看着,不由得想到那晚江绵说的话。
趁她在看着画,薄肆安悄悄地打量她。
江绵长得很漂亮又耐看,脸颊到颈间的皮肤还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薄肆安心神一动,低头在她脸颊边咬了一口。
“你,你干什么呢?!”
江绵被这偷袭吓了一跳,差点原地蹦起来,好在薄肆安给摁住了。
她臊得满脸通红,忿忿锤他一下:“你真的是,过分死了。”
“嘘——”
薄肆安伸出手指抵在她唇边,轻声说:“大年初一可不能说这几个字,不吉利。”
江绵索性转过头不去看他。
“好了好了,别生我气了,我错了。”
薄肆安拉着她的手,怕她生气,服软似的往她颈间蹭,“大不了你也咬我一口,就当还你了。”
他知道,江绵最招架不住他撒娇。
果不其然,江绵轻轻推了推他的头:“放心吧,我没生气。”
“真不生气?”
“真的。”
“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
“那就好,那我可以再亲一口吗?”
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她,眸子亮晶晶的。
江绵羞赧地又锤了他一下:“你就知道占我便宜!”
“你是我老婆,这可不叫占你便宜,这叫蜜里调油。”
“就你会说。”
两个人玩闹一番,很快到了晚饭时候。
第二天一早,薄肆安和江绵一道醒来。
出门洗漱时,江绵有些心不在焉的。
“怎么了这是,还在想昨天没说过我的事?”薄肆安笑问。
江绵推他一把:“你就知道开我玩笑。”
话音未落,院子里传来跑车的声音,不用想,是洛枕星的。
江绵挽着薄肆安的手一起出门看,洛枕星下了车,神色不太自然。
她正想问,就看见后门下来一个女人。
薄肆安眉头一皱:“洛枕月?”
江绵捏了个小雪人儿出来,折了几根枯枝用来做装饰。
看到薄肆安在另一边忙活,伸手捧了一捧雪又捏了一个。
没一会儿,五个小雪人并排堆在一起,像信号一样由矮到高。
薄肆安扫完雪,看她在屋檐下正玩得开心,便走过来问:“这是什么?”
江绵指了指几个小小的雪人:“这是我,这是你,这是奶奶,这两个是咱们的孩子。”
“为什么不堆个大点的?”他问。
她朝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个雪太少了,只能裹一个大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