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刚才哄猫的话他听见没有。
薄肆安停在她身侧,蹲下身和仰头看她的脸。
“你,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江绵害羞地蒙着脸。
薄肆安挑挑眉,话语里带着明显的笑意:“你刚才……说我什么?”
“老,老公啊,有什么不对吗?”她嘴硬道。
“我说的是你刚才对猫说的话。”
江绵闭上眼,心里一时半会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
完了,都被他听到了。
这也太羞耻了!
薄肆安拉下江绵的手,刚好她在走神没有使劲,轻轻一拉就松开了。
“你再说一遍,刚才是怎么叫我的?”
他认真的神色掩盖不住眼里的笑意。
江绵没敢看他,嗫嚅道:“肆……肆安哥哥。”
“我没听见。”
薄肆安看着她,“大声点嘛,两口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江绵又羞又恼,闭着眼大喊了一声:“肆安哥哥!”
大橘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连果盘里啃了一口的草莓都不要了,“咻”地一下不见了身影。
薄肆安捧着她的脸,定定地看着她,唇边压不住笑意。
“我在呢绵绵。”
江绵撅起嘴,他真是,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这么赖皮?
她故作生气推他一把:“你就知道欺负我。”
话刚出口,就觉得似曾相识。
薄肆安伸手裹住她要打过来的拳头,笑得更开心了:“好了好了,别生气,我开玩笑的。”
江绵想把手拽回来,结果他握得太紧,她拉不回来。
“松手啦,我还要画画。”
江绵扭捏地说。
薄肆安这才放开她的手。
江绵转过身面对着画板,克制自己不去看他。
“好了,别生气了,”薄肆安低着头靠在她的耳边,“我做好吃的赔你,可以吗?”
孕期本来就容易饿,刚才和他拉扯了好一会儿,吃下的草莓都消化完了。
江绵摸了摸有点空的胃,想着刚才他的“恶劣行径”,别开了头。
“真的不吃?”
薄肆安讶异她这么硬气,故意说:“真的不吃?我前两天学了一道酸辣粉,如果不想吃辣的,我给你做点小蛋糕?”
江绵咽了咽口水。
甜甜的蛋糕……
她很没骨气地回头看向他:“真的可以?”
“当然,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
“那我想吃蛋羹。”
“我给你做。”
薄肆安起身离开,走了没几步又折返回来。
在她耳边说:“以后多喊几次哥哥,我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