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头落下的西装把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脑子晕晕的俞令安甚至还不及确定突然出现的这人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蛇精病。
触手就知道怀里的人在发烧,她体质弱,从前也是,随随便便一个感冒,也能折腾半个月。
祁君宴拧眉,他这段时间在国外出差,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通知医生——”
“不要医生!”
骤然清明的俞令安奋力的在祁君宴的怀里挣扎了一下,自以为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却跟小猫崽一样无法撼动他分毫。
“不要医生......呜呜......我不要医生......”
委委屈屈的哼唧着,眼角甚至有泪珠沁出,鼻头微红,粉嫩的唇被她无意识的咬着,隐隐有要流血的预兆,软绵绵的小爪子在挣扎过后又死死地攀附在他的胸前,贪婪地汲取着温暖。
祁君宴双手抱着她往外走,看她这般模样,最终只是厉声道:“不许咬。”
转而又让助手通知司机把车开过来,去万方安和别墅。
一行人行色匆匆,阵仗颇大。
以至于就算有人认出来他们也无法上千靠近寒暄一步。
许若薇站在酒店的旋转玻璃门前,看着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抱着她此生最厌恶的女人目不斜视的的朝着自己走来,最后更是视自己如无物一般要越过自己,这样的情形,实在令她心里面难堪不已。
“君宴。”
她提高声音喊出了他的名字。
祁君宴转头,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许小姐有事?”
不,不要用这样冷漠的语气和她说话,不是这样的,她的君宴,她的君宴不应该是这样的。
久别重逢,他对自己竟然无一丝留恋。
甚至上次在餐厅偶遇之后,她一直都在等着他的消息的激动,在此刻,似乎都成为了一种笑话。
“上次在餐厅,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地聊聊。”
她的笑容有些苦涩,身上沉静如水的气质令她看上去格外招人心疼。
“许小姐如果是想要了赔偿的事情话,可以和我的律师聊。”
“不,不是的。”这样绝情又带着刺的话,像是给了许若薇一个耳光,让她在祁君宴和他身后的团队众人面前都显得如此不合时宜。
难道他们之间已经连坐下来聊聊的情谊都没有了吗?
跟在祁君宴后面的助力飞快的扫了一眼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
“难受......”俞令安可怜巴巴地依偎在祁君宴的怀里小声哼唧着。
祁君宴给了助理一个眼神,自己则是大步离去,毫不留恋。
助理带着团队之中的一个律师停在了许若薇的面前。
律师递出了自己的名片:“不知道许小姐找我们祁总有什么事,如果是涉及相应的法律诉讼,许小姐可以联系我。”
态度大方,语气温和,一点儿都没有大集团的傲世凌人,可以说是无可挑剔了。
许若薇手里拿着律师的名片,却好像是拿着一个烫手山芋。
“表姐,你怎么还没有进去啊,快点,姨夫他们都等着呢。”
范芳芳小跑着过来,撅起的小嘴满是对自己被打发来跑腿的不乐意。
“如果许小姐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
助理和律师礼貌地说完就离开了。
“咦,那两个人是谁啊?是表姐你的同事吗?”
“不是,我们走吧。”
心里面藏也藏不住的不甘心让许若薇握紧了手中的名片,转而给了范芳芳一个微笑。
“哦,”她也就是随口问问而已,紧接着她又想到了什么有些兴奋地开口道:“表姐我刚才听姨夫他们说,今天还有一个人来呢,你猜猜是谁......”
许若薇笑容不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