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疏离,看向晚晚。
“晚晚,我把你当朋友,不是让你利用我的友情,利用我来伤害我和小知的感情的。”
“我一直有说过。”
“顾行知。”
梁卉迟手里握着那枚符,仿佛烫手。
烫的她的心隐隐作痛,她珍视的友情仿佛裂出一条细长的缝隙。
心里像是被人用上钝刀,不停插入,又拖曳出来。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
“顾行知这三个字,只这个名字,在我心里都是不一样的。”
“你要想借着我,伤害到他,很抱歉,我没办法视若无睹。”
她可以假装看不见晚晚当时在柯城的小动作。
可以为了维系一份友谊。
就装聋作哑。
好像真的看不见,听不见晚晚的那些小心思,小心机。
但是。
她不能装作什么也看不见。
听不见。
任凭着她去伤害顾行知。
...
晚晚大惊失色,看了一眼顾行知,又看着梁卉迟,眼泪如潮水般涌出眼眶。
声音哽咽。
“迟迟。”
“你在说什么啊?”
“你忘了吗?我和你说,我以为这是姻缘符,我很想要,你就送给我了。”
“你为什么要倒打一耙,冤枉我呢?”
...
晚晚刚刚回宿舍。
就看见了顾行知守在楼下。
心里一动。
上前打了招呼。
可顾行知压根不理她,她只好从口袋里掏出这枚符。
笑着和顾行知说:“这是迟迟送我的,真的很喜欢呢。”
她一心以为。
顾行知会就此误会梁卉迟。
两个人渐行渐远。
哪里知道。
顾行知反手捏住她的手腕,声音如寒冰,“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迟迟一直对朋友很好。”
“哪里不可能。”
顾行知声音很冷,冷的晚晚止不住战栗,她鼓起勇气对上顾行知的视线。
扬言,“你要不信,可以喊迟迟来对峙,看是不是我说谎。”
她拿捏准了。
梁卉迟是个很重感情的人。
从回来以后,梁卉迟就只字未提脚踝受伤的事情,晚晚就知道。
她不止心软。
梁卉迟还可能是蠢。
她认定了梁卉迟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和她闹翻。
她吃定了梁卉迟。
...
可晚晚怎么也没有想到。
梁卉迟居然当众打她的脸。
晚晚眼泪啪嗒啪嗒往外掉,“星星,你那时候也在啊,就是咱们一起吃自热小火锅那天。”
“明明是她送我的啊,我又没有说谎。”
“她为什么要这样。”
星星愣了一下。
她们是一起吃过自热小火锅,可她翻遍了脑子里的记忆。
也想不到有没有这件事。
她摇了摇头,“很抱歉啊,晚晚,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