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劳作一天的村民们准备回家,享受着黄昏中的安宁,炊烟缭绕,有一个年轻人倒是眼尖看见在地头站着的惠子朝着身边一同干活的老人说了几句话后,他朝着惠子跑了过来还扬起了田里的灰尘,年轻人面容黝黑,一副淳朴憨厚的模样,年轻人一直在村子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几乎未曾见过像惠子这般皮肤白皙,容貌清秀绝美,虽然穿着普通农妇的衣服,衣衫也不怎么干净但身上仍然有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高贵端庄,一时看的有些呆愣住了,惠子茫然地看着他小心问道“不好意思,我只是路过这里,请问可以讨口水喝吗?”
年轻人挠了挠头脸上发烫不好意思地说“可以,可以,跟我来吧!”
惠子笑着点点头说“那谢谢了。”
年轻人领着惠子朝着村子走去,他并没有带着惠子从村口进村,因为村里驻扎着两支部队他们经常在村口训练,他怕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受到惊吓,路上年轻人告诉惠子他叫余庆,这里叫唐家庄。惠子跟着余庆来到他家,进屋后发现屋子里面的摆设可以说是十分的简单,一张桌子和些板凳,一个老太太端着一碗水过来问道“闺女,你从哪里来的呀?”
惠子笑着说“大娘,我是从皖南过来的,我想问下你们有没有在这附近看见过两支部队,一个是国军,一个是新四军。”
大娘将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看着惠子,问道“闺女,你找这两个部队是干啥?”
“大娘,不瞒你说,我是新四军的,我过来就是找我们的部队的。”惠子喝了口水说道。
大娘柔声对惠子说“他们呀,就在这村里,我这就带你去找他们。”
惠子一听两支部队就在村里十分的高兴,激动地说“好,谢谢你,大娘。”
大娘点头领着惠子去找两支部队,那个叫余庆的年轻人在听到惠子这么说,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情。
等到大娘领着惠子到村口的时候,正看见池排长对着一个新四军的战士打骂,惠子跟大娘道了谢让大娘先离开,自己双手抱胸靠在墙边上看着池排长训练战士,而在村口的树下,指导员皱着眉和袁连长正在说话,惠子就那样站在那静静看了一会转身离开在村子里面四处转,直到看见林老爹和老班长在一个院子里准备吃的,惠子走到院子里面高兴地喊道“老爹,老班长。”
林老爹本来是在烧火,听到惠子的声音往灶里烧柴的动作停了下来,老班长则是抬起头看向院子门口站着的惠子不敢置信地问“墩子,你咋找来的?”惠子笑着没有回答,林老爹将柴火扔下站起身看着院子门口的惠子,老泪纵横的走过去抓起惠子的手要往屋子里来,老班长喊一个小战士说“去告诉指导员和连长他们,墩子回来了。”
等指导员他们进屋时,惠子正和林老爹说话,宋雨村仿佛做梦一般看着眼前的人,惠子眼睛含满了泪水朝着宋雨村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说“宋大哥,你吓死我了,当我知道你们和大部队走散,联系不上时有多害怕。”宋雨村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说“我这不是没事嘛,你怎么找到这里的,组织上知道吗?”
惠子用手轻轻捶着他的胸口,更咽道“我和组织上申请了,只要找到你们,回到皖南根据地会合后,再回南京,你放心吧,我离开南京前都已经安排好了。”袁连长等人也过来了,一时大家也都充满了重逢的喜悦,惠子和大家讲了自己在南京的所见所闻,让战士们对鬼子的怨恨更深了,当袁连长得知自己的伤兵在南京全部被虐杀后,红着眼睛沉默了许久后说“是我对不起他们,如果当初带他们一起走,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是我害了他们。”
惠子安慰道“袁连长,这不能怪你,当初谁也不知道南京会发生这样的事,更没有人会想到他们会无视国际公约,罔顾道德人伦,做出那么多禽兽不如的事情,逝者已逝,我们活着的人也只能早日赶走日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