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这回还能不能一箭射死傻狍子。在家自制的那箭头,有一回让袍子拖着伤腿竟然跑了,可给他气的不行。
要知道这几人可是铁头大郎他们的长辈,一个个都能兴奋成这样,就更不用说大郎他们了。
高铁头耍着剑,可比自个准备的强百套:“这就是胖丫妹子说的闭月羞光剑吧?”
大郎笨拙地拿着盾牌笑他,“那你得配天地阴阳招。”
可见,宋茯苓平日里瞎掰的话,这些哥哥们通通都记住了。
可给两千名民夫运粮队震慑的不轻。
尤其是田喜发一箭射到了路边的树上,四壮秉持能省就省的心思,极速跑到道边,嗖嗖嗖几下上树就给箭头拔了下来,就跟会飞似的,民夫们都看傻了:练过是咋?
民夫们望着那五百人,望着宋福生:这怎的?头,你还有支队啊?这是啥时候的事?俺们出发前咋一点消息也没听说过。
民夫们又低头瞧了瞧自己,大部分人还要靠肩挑手提。
再看看那支队伍,不仅家伙什齐全,任谁见到那些大家伙也不敢支棱毛,而且那骡子车队那么老长一溜,好几百辆。
感觉整反了,两千人的队伍,愣是没有那五百人支队看起来厉害。
宋福生看了眼好些骡子车上画有“!”的木箱,那里装的全是地雷,以及闺女新研发出的手雷。
手雷是靠点火才能引爆全场,闺女说目前还做不出能延长时间一拉往外扔也来得及的手榴弹,就只能燃线,线燃起时再扔出去。
还说,爹,备不住等你回来,就能研制出来了。
那还有什么用?没事谁要手榴弹。
总之,宋福生盯了一眼那些危险品,此时一点时间也不敢浪费。
“出发!”
怒发冲冠为红颜,不,是怒发冲冠为陆畔的队伍,各车辆听他号令:插绿旗。
正常送粮车辆队伍,插蓝旗。
这回可是真出发了,星夜赶路。
上回宋福生带队的四百人里,有俩人也出现在这两千人的民夫队伍中。
是的,只剩这俩人。
那三百九十八人目前身在何方无人知,是不是还在这世间无人知。
这俩人还有幸在一个小分队里,就嘀咕啊:“感觉和上次不一样。”
看到宋福生,这俩人别提多高兴了。
和宋福生散了后,他俩去过别的队伍,对比其他头领不拿他们当人看的残酷,很是想念那次送粮途中遇到的领头宋福生。
没想到梦想成真,再一次被宋福生领导,这一路上最起码不遭罪。
可是却没想到,宋福生比他们参加的任何一支队伍都赶路赶的急,一直地、一直地、往前走,很少喊口令休息,可累死他们了。
而且比起上次的一碗水端平,这次也太偏心了,那支后来的五百人队伍什么也不干,逮空就歇。
然后就和他们以前那些队长在一起说说说,也不知在说啥,就像唠不够似的,一路嘴就没停歇,还轮番说。
那个赶车,这个过来唠,埋锅造饭砍柴挖菜,全是他们这些民夫干。
领头也假装看不着那伙人啥啥不伸手。
其实这俩民夫误会宋福生了。
宋福生不是装看不见,是他要求的。
只要小全子他们看懂了他是怎么指挥那些民夫分工合作的就可以了,不用现在就动手干活忙后勤,要养精蓄锐,保持好体力。
另外,让宋富贵他们与小全子他们打成一片,一路上是要将他设计的一些配合战术告诉明明白白的,毕竟咱没在一起训练过,目前也只能靠“话聊”,尽快有一些默契。
将来,以少打多,打的就是默契战。
出发第一天的晚上。
民夫们在休息,这五百人却没休息,大郎、高铁头他们几个小子给小全子他们露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