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按理说，他如今不仅将命晶献祭，而且经受过雷劫洗礼，将自身的修为一散而尽，就连精神力也是......”
“可......此时的他，不仅体内体外均无伤迹，就连精神力和修为都回到了最低的境界。”
程月面露喜色，看着祈命独角兽，高兴地说：“那岂不是......？”
“不行，他没有命晶不可能重修的，又忘记我给你讲的东西了？”
陈然一下子就看出程月想的是什么，虽说确实可以，但那也是在人类修炼结构上，重新开始。
而命之兽和人类虽说是大陆上最大的两个种族，但其修炼形式和身体结构差不多都截然不同。
“行了，如今他可能随时醒来，但也有可能一直沉睡，一切都看命运了。”
说完，陈然起身先行离去。
“这样啊......”
那时的程月，就伫立在那里，面容稍有些呆滞的抚摸着，额头上浮现的散发着微微光芒的命纹。
程月情不自禁地念道：“吾待变子，自灵源作，万物为刍狗；承众生之愿，续回重讨，终吾辈惜神游；为万世入基，为初定。”
程月恍惚了一下，随后迟疑地挠了挠头发。
......
休息了许久，程月从四帝脉石中取出一张纸，借助已经备好的笔和墨水伏案默默地写着。
半个时辰后，程月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望着窗外喧闹的人群，没有觉得有吵闹之意。
反而感觉很舒服，很和谐，精神力缓缓放开，虽然此时程月的精神力比较弱小，但人群中人们心底里的情绪感染了程月，旋即陷入了“沉睡”。
不只是程月就连同凡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