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领证了,玉儿知道会不会……”
“别担心,我会和玉儿说清楚的,她会理解我们的。”
屋内传出一男一女的对话,门外一个约20岁的小姑娘在侧耳倾听,小姑娘的手慢慢紧握成拳,怒气浮于脸上。
屋外的小姑娘名叫上官玉儿,是一名在读大学生,屋内的男人是她的父亲上官宏,而屋内的女人是上官宏的至交林秋雪。
屋内的对话仍在继续。
“你知道吗?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忘记你,二十五岁那年,我们不得已分手,为了责任不得不娶欣蕊为妻,那些年里我一直在找你,新疆、呼伦贝尔大草原、张家界、广州……我们曾经约定一起去的地方我都找过你,可是你就像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找不着。直到玉儿出生,我才放下找你的执念,后来,欣蕊去世,你又突然出现了!我好开心好开心!你终于回来了!”
林秋雪向他走近,抱紧他,多年的思念融入到这个拥抱中,轻声说道:“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在你身边默默的看着你,不敢打扰你的生活,直到欣蕊去世,我才敢和你相遇,以朋友的身份照顾你,照顾玉儿。”
“以后再也没有人把我们分开了!”
突然,门被踹开,把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吓了一大跳,看清了来人又是吓了一大跳。
玉儿来到他们身边,将林秋雪从上官宏的怀里拽出,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破坏别人家庭的贱人!”
林秋雪立即倒在了地上,脑子还是蒙的。
上官宏急忙将她扶起,怒喝玉儿:“玉儿你越来越过分了!”
“我过分?!那你呢?你们呢!”玉儿指着上官宏继续说道:“你说娶我妈是为了责任!那当初为什么还要怀上我、生下我!!”
玉儿将手指向林秋雪:“还有你,既然当初你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回来破坏我们的家庭!还假惺惺的帮我们!亏我那时那么喜欢你!你个贱人,我今天一定要替我妈打死你!”
说罢,玉儿又准备扇林秋雪耳光,而这一次,她没有扇到,反而被上官宏一个巴掌打倒在地,瞬间,玉儿的耳朵出现了短暂的嗡咛声,脑子也是一片空白——没想到最宠她的父亲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打她!
“玉儿,够了!你太胡闹了!你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我和她已经领证了,她以后就是你母亲!”上官宏怒斥着玉儿。
林秋雪见状,急忙伸手准备扶起地上的玉儿,却被玉儿拍开了手。
玉儿白了她一眼:“别假惺惺的了,猫哭耗子,假慈悲!”
林秋雪身子一僵,委屈涌上心头,但还是微笑着说:“没事儿,你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也很正常,慢慢来嘛。”
“滚!!我妈只有一个,她叫夏欣蕊!有我在,你休想霸占我妈的位置!”
玉儿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离开前,放下狠话:“想让我接受她做我妈,绝不可能!就算没有你这个爸爸,我也不会承认她是我妈,死也不认!”
“你!你!你!”上官宏被气得话都说不全,低头瞧见了地上的一个巴掌大小的日历。
日历上的六月九号,也就是今天,被一颗红色的爱心包围,旁边是一段密密麻麻的小字:
今天是我生日,爸爸说会回家,我要请假回家见爸爸!好开心呀!爸爸,我们有多久没见了?三年!!我好想你呀,你有没有想玉儿?
原来今天是玉儿的生日。
上官宏愣在原地,懊悔刚才打了她,出去追她时她已远去,不见了身影,打电话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