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琰又想了一会,这时对南绍说:“让你直接追踪他的信号有点难,会被他发现的,你能试着黑进他组员的设备里吗?”
南绍点了下头:“我试试看。”
过了片刻,南绍说:“好了,我黑进他其中一个组员的手机了。只要他的手机连着互联网,我们就可以监听他们的谈话,也可以进行实时定位。”
“行。”歌琰说,“我们不回伦敦了。从现在开始,你时刻盯着,看看他们下一个行动地点在哪里,我们去那里守株待兔。”
南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说话都破音了:“守株待兔?到底谁是兔?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脑袋价值千金啊姐姐?在黑帽大会上蹦跶了一次还不够,要上赶着去给人家抓是吗?我男神好心放过了你第一次,难道还能再放过你第二次不成?!”
歌琰从沙发上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你还想不想再见你的男神一次,让他给你在背上签个名了?”
巴斯光年同学张了张嘴,在脑中激烈地挣扎了五秒,最终还是在男神签名的诱惑下,选择陪她作死:“想!”
歌琰笑得一脸慈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只中二唐老鸭:“那就给我盯着。”
等蒲斯沅结束了黑帽大会的收尾工作,已经是第三天的凌晨时分了。
血蝎子的五个俘虏被童佳和徐晟先一步送回了局里进行进一步审问,伤者和家属都已经陆续离开了酒店,酒店被破坏的大礼堂也在紧锣密鼓的修复当中。他和言锡一起把最后一批黑客送上前往机场的大巴,在路口站了一会儿。
清晨的薄雾中,言锡摸了摸空荡荡的裤子口袋,叹了口气:“哎,以前郁闷的时候还能摸根烟出来抽一下,后来因为安奕备孕怀孕,我把烟给戒了,搞得现在郁闷的时候都不知道干嘛了。”
蒲斯沅看了他一眼:“我告诉你能干什么。”
言锡一听就来劲了,赶紧把脑袋往他的面前凑:“来来,兄弟,快分享一下。”
蒲斯沅眼也没抬,这时利落地伸出长腿、直接往言锡的脚后跟一踹,让言锡当场就摔了个狗吃屎。
言锡趴在地上,整个人一脸懵逼。他抵着唇低笑了一声,在言锡反应过来要破口大骂之前,转身就走。
等他回到车上之后没过多久,言锡也上来了。他一边气呼呼地瞪着蒲斯沅,一边把手机递给他:“小蒲,你帮我看看,我从刚才开始就觉得我的手机时不时有点卡,但又找不到问题出在哪儿,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别的异常,开机关机也没用。”
蒲斯沅接过言锡的手机,简单地轻点了两下,然后他的动作就顿住了。
他其实已经发现了什么。
不过,因为他低着头的缘故,所以言锡没有看到他眼底在那一瞬间滑过的一丝几不可见的光泽。
“小病毒罢了。”过了一会,他将手机扔还给言锡,冷淡地说,“少看点片。”
言锡当场就拍案而起,面红耳赤地指着他:“蒲斯沅,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什么时候看过片了!我是一个正直纯良的男人!我是个有家室的男人!我绝对不会看片涨姿势!我……”
蒲斯沅理都没理他,权当他在放屁。
回到Shadow位于美国的分部,蒲斯沅和言锡一起去了一趟L的办公室,向L汇报这次行动的结果。
L听完之后,背着手站在窗边,目光沉沉地说:“O的开场游戏,算是以半失败告终。他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我猜测,他的下一个预告应该马上就要来了。”
“实际上,我们不应该被动地等待他的预告。”蒲斯沅这时淡淡地道,“而是应该主动出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L一听他的话,立刻就明白了:“Thanatos,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最近这半年来,在美国境内,有一定数量的年约十四岁到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