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淮西再次瞥了古黎生一眼,看到自己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她而去,摇头问:“小孩还是修元这边的人么?”
男的点头说:“这些天就让修元带上卉姐还有小朋友到欧洲玩玩吧!”
秦淮西心里一沉,想着竟不自觉地将时光错过。“他怎么会突然跑到我们家的?”我有点担心地问道。“我也没有注意。”“那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他说的是真的吗?也许甚至不能看到孩子们最后的目光。
但转念一想,倒是觉得这多一份面子越看越使内心不舍增加,这倒是难以决断。
“又过了些日子,大家还一起过了个好歇会儿吧!”“你在哪里?”秦淮西问。“我在这里。”古黎生微笑着回答,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鼓励。“那我就带你到那儿去看看吧!古黎生补充道,努力拉近自己和秦淮西的关系。
秦淮西垂下眸,玩味杯里的饮料,笑意盈盈,无尽嘲讽。
“王可送来您的录音笔,我还送给汉,我心想,他想明白后一定要向您赔罪!”古黎生在电话里说。“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秦淮西说,“你知道吗?这一次,我的心情很复杂。”“为什么?古黎生说道,默默地望着秦淮西,总觉眼前这女子没有多大对劲儿,内心有一种坏预感弥漫而出,内心烦躁情绪愈发强烈。
“事情进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他没道歉并不重要,总之多了他句对不起我不可能一夜暴富,少了他句对不起,我可没少吃荤。就像我早前所说,景天有问题的话,景天可不会放过他。如今景天已经没啥问题了,华伯伯这边不想管,我折腾着折腾着就表现为我做得很好。只不过,烦死您和他商量着,等会别再来打扰我。我不愿意看关于他的半点信息,甚至连他有根头发和呼吸都会让人感到讨厌和反感。”
古黎生一惊,并不答话,只下意识伸手想拉她。
秦淮西又甩开。
对方再次沉默起来,一时间竟找不到说话的机会。
秦淮西看了古黎生一眼,从他眼里十分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形象,脑海里,有关与他在一起的每幅照片都逐一闪现出来,她吃惊地发现原来两人在一起的一切幸福细节都只留在高中,留在他带走莫可言之前的日子里。
然后,就算是重逢之后的这些年,很难再出现多少次融洽和惬意了。
也可能,一开始就大错特错了。
过了很久很久,秦淮西说:“黎生啊,其实我们已经过去了!”
古廷舟始终站在一旁,时刻准备冲上去为二人充当调和剂。
但当耳边响起秦淮西的话时,完全愣在那里。
潜意识里望着她,这次他认真地在她眼里看出决绝。
还有少爷?
慌乱中,他看着自己家的大少爷,看到自己的手已攥得紧紧的,表情在惊慌中有一丝崩。
古廷舟倒抽了口冷气,还没等少爷爆出来就急忙走上前去道:“秦先生,你可要好好想想呀!你跟少爷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实在是太辛苦了,我就知道少爷在我心中是存在着的。”
“在过去的岁月里,我能花上几年时间去忘了他,而如今我不介意再花相同甚至几倍的时间去忘他。”古廷舟面带愁容地对她的丈夫秦淮西说。“他怎么会这么做?”“我是他的侄子。”秦淮西的目光坚定而温暖。“我不知道。秦淮西道,看到古廷舟面如死灰,便接着道:“古廷舟啊,也许你们比咱们双方更明白,我跟你大少爷之间是完全回不到过去了,当他数次用我来达目的、一次次站到秦家兄妹位置时,我跟他已经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可是秦小姐”,古廷舟怎么也听不懂秦淮西的意思。两人的冲突就像一颗长在心脏所处位置上的毒瘤一样,若是萌芽阶段就已经被发现了比要及时阻止的话,那可能就有挽救的余地。早在魏晋时期就有名医华佗曾说过:“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