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静没有理会,默默地品着酒,情绪仿佛见好就收:“话又说回来,我已经做得那么多了。你们准备何时完全信任我呢?”
念琛扬眉吐气:“我这不就等于信了你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傻?”古静很生气地说,“我说的你都听明白了吗?”念琛一愣,然后笑着回答:“你还真以为我疯了呢!然后凑到古静面前笑道:“古黎生这件事我虽听过,但没见过真成傻子的人,心里总归放心不下。你们何时拿出他来给我见一面,待我当面验完货后自然就有定论了。”
“你们也不要提。古静一开口便怒道:“本来还靠自己蛮力打进医院,可一回头,别人却不见了,跟我一路走来,碰到啥都得看看,人变得又笨又蠢,稍不瞅准人便不见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笨。”古静边说边拿起桌上的水杯往杯子里灌,“我都快把眼睛给晕死了!”古静又拿起杯喝起来。古静愈提愈气,,在沙发上重重地一击,半晌也没消去火。
念琛没有开口,接着说:“但你们放心吧!我早就派人到处追查,只要有消息就要带人来找我。但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你们,人家我能带给你们请你们验货。他总归属于我这个人,你们要是做出侮辱他的话,也不能怪我没有礼貌。”
念琛一惊,随即哈哈笑道:“很自然。”
秦淮西醒了过来,周围一片无人。
捆得浑身都是粗绳已从外面出来,厨房中有锅碗摇晃的微微声音,她扶住疼痛得快要破裂的头,慢慢地坐正,仰躺在病床上。
视线隐约能看到就是华景天了,但是古黎生在哪里?
她潜意识里扫了一眼屋子,但一直没见到古黎生。
心里早已慌了手脚。
慌慌张张下到地上,她温柔的喊着:“黎生。”
“黎生”
但不管她叫了多远,都不见古黎生。
“他不在。”秦老师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是吗?那是谁啊?”“是你啊!”“你还不知道呢!”“你快来看看吧……”。厨房处华景天一声,秦淮西转身坐立不安地望着自己。华景天不以为然地叹了口气:“我忙于照秦您,对它看得不多,当我找到它时,它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秦淮西身体很不好,经过几个趔趄后,全身倒在了病床上。
华景天掏出兜里的纸巾给秦淮西看:“这张是自己留的!”
秦淮西颤抖地拿着,小心翼翼地铺开,当他看见纸巾上长着他模样时,红扑扑地眨着眼睛,顿时眼泪夺眶而出。
“这可恶的神经病像蚕蛹似的给我描得又丑又难看!”小芳哭得死去活来,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往下掉着,她哭得实在是惨极了,可她还是继续坚持着。“你为什么哭呀?”小芳问。说着,就使劲的擦着眼泪。
不就是蚕蛹?
人们都说画美人画美,美人本应宁静、高雅、高贵、秀丽,但古黎生这个暗藏的知名设计师却将自己那无限大的狰狞表情悉数画进画面,连系在身上的绳索都没有放过。
真是丧心病狂傻到家。。
但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仍谨慎的收着字。
内心的忧虑更加强烈。
他此刻又笨、又浮躁、又不懂事,哪知道外面会闹出啥事。
思来想去,秦淮西没有片刻耽搁,立刻起身向门外走去了。
“小瑾你上哪儿去了?秦淮西走过来,关切地问。“我们一起吃饭吧。”华老教授热情地迎上前去。“好啊!好啊!”秦淮西连忙招呼道。“那就一起吃饭吧!后面华景天拦住她说:“我炖补品来吃吧!”秦淮西转身,连忙看向他:“景天啊,古黎生已经下药了,这下全傻了,心里不踏实想快点找回他吧!”
“但是”华景天走了出来,看到秦淮西十分心烦,笑容也十分惬意:“反正起码,得让我在身边,保护你!”
在商场上坚持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