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秦淮西的苦楚,而是古黎的生苦。
“哥哥你做什么呢?”秦简子对秦静君说,“我是想找一个男人来陪我一起走啊!”他的声音很低很弱,但秦静君听得清楚。秦恬扯着嘴巴小声骂着要冲进来的秦汉被失神的人抓回。
秦汉沉下气来,他没有再动,看着王可走进一座小院。
那个院子宽敞明亮,算不上四合院,就是单纯地以竹搭墙,四边除前面正门外全被一排排花花草草遮挡住,正逢这时花团锦簇,初看各种花草斑斓绚丽,不知者当真认为里头居住世外高人。
秦汉几乎也相信这一点。
一直到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最近2天,我觉得您气色好多了,而且您的发病时间越来越少,甚至头发都可以很容易地被控制住,能够出现这种变化我很开心。”
随着这道长音而出,便是搀扶秦淮西前行的华景天。华景天在她的胸前轻轻拍了两下,然后转身离开。“你怎么又来了?”秦淮西看着他的背影问,“你还记得吗?他扶着她的手成了半抱姿态,目光和话语都充满了温柔。
秦汉感到炸死。
望着眼前秦淮西和华景天,便是有种捉奸在床之感,仿佛被他的女人出卖。
“这如果哪天见到古晨还像个男的,一定会情不自禁用枪把两人崩个稀巴烂吧!”古晨刚从厕所出来,就见刘军从对面走过来,手里提着一只大塑料袋。“你这是要干什么?”刘军边说边拉着古晨往一边走去。他小声嘀咕着,忍耐了很久,终于忍耐住了上前暴打的欲望。
“说来还真要感谢方医生。如果不是您这几天的鼎力相助,早已经是秦淮西强忍着割腕自杀了!”方正县人民医院手术室护士张丽一边给患者包扎伤口,一边对记者这样表示,“这都是他们帮我们做的好事!”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救了她呢?秦淮西低声说着,由于这几天的煎熬,呼吸还是那么微弱,全身都消瘦了许多,眼窝子陷得很深,浑身没有什么神采。
也是出于这种表情,才会在说割腕二字时,华景天没有忍住,痛苦不堪。
他看着秦淮西腕上那道伤痕,时光荏苒,痛苦已消,但伤痕难除。秦淮西的手是那样的粗糙,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疼。秦淮西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他的心也跟着流泪。他看到秦淮西好像也是心有芥蒂的老想着躲在袖子底下,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这伤疤的出现也许会时刻提醒秦淮西,这种惨痛经历的出现,恐怕在日后漫长的生命中永远也不会忘记。
想到这里,华景天心里又一次疼痛起来。
他潜意识里握着秦淮西的手默默端详了很久,然后目光变得更加深邃。
到底还是没有忍住,俯下身去,在那个伤疤上,轻轻印了一个吻,浅浅的,不带着什么不应该带着的想法。她是个温柔的人,她也是个爱笑的人,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笑得如此灿烂,因为他,她才会笑得这样灿烂。他一直都在等她。只希望这可以以此为温度给她一点点温暖,期许她能够理解,不管以后怎么样,他都会守在身边。
但是秦汉却并不以为然。
早到唇印被秦淮西手印的那一刹那,秦汉嚯的一声跑出去,完全是炸毛。
“华景天!快帮我摘下嘴!”
体态矫健、来去自如,莽夫向来具有来无影、去无踪之能力。
待华景天愕然抬头时,秦汉已立于与自己仅一臂之遥,这一刻正在虎视眈眈。
“我”华景天正想说话,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立刻一拳打在鼻梁骨上。“你……你……”他一边用拳头打着自己的鼻子,一边大声叫喊着。“你是谁?”“我就是我!”“我想告诉你,你不是我!华景天立足未稳,挨了一顿暴打,当场摔倒在地。
“秦汉!你这样做的目的!”秦淮西从沙发上站起来,冲记者喊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