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程氏女现在还不明白这一点,她说:“既然知道现任河伯就是我夫君,我去祭拜过上百次,他都不现身一见。我知道他肯定在生我的气,但我……我没多少年可活了,而且从今往后,随着我越来越老,那龟都无法给我足够的珍珠灵粉,我这张脸要保不住了。”
因此,她便一不做二不休的设计用淮明河水杀死庄浦和。
张煊的母亲怒道:“你这个骗子!你就是个骗子,你说那是给阿煊改命的!”
“那术法确实能改命,我没骗你。但那也只能让庄浦和给张煊当替死鬼,而且只能免除张煊少疼一年,下一年想要让他不疼,还得继续找‘替’。”
程氏女看着那袍角一动,虽然不知道河伯是不是在看自己,但她更愿意相信这是在给自己回应。
她激动之余,说话都快了起来:“我用淮明河水杀人,河伯肯定要管,我……我只想当面告诉你一句……”
不等程氏女把话说完,城隍爷合上生死簿,道:“程氏女对害人之事供认不讳,带去地府第十六层行罚。”
阴差用勾魂锁扣住程氏女,很快就从地面上降下去。
至于她最后想说什么,没有人在乎了。
而张氏三人,阳寿暂时还未到,但其谋害亲侄,亲侄还是朝廷命官中的锦衣卫,就算他们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阳世间的知府大人自会断案。
等到死后才会在生死簿上另行清算生前功过。
在他们都被阴差走后,苏苒之问城隍爷:“前辈,他们醒来时还会记得这里的场景吗?”
“不会,”城隍爷耐心解释,“最多就是感觉脖子痛罢了。”
毕竟被勾魂锁羁押的久了啊。
苏苒之再看向河伯,男人看起来有点老态,眼角丛生一堆皱纹,但态度很温和。
程氏女叫出的‘夫君’并不能让他有丝毫心理波动。
以苏苒之目力,能看出眼角的皱纹是因为经受雷劫而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