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杜斯礼看着霍狄无辜的面容,突然嗤笑出声:“行,你有追求她的自由,好好追。”
他拍了拍霍狄的肩膀,转身离开。
霍狄被他这番话弄得一愣,想了半天没想明白,摇了摇头也走了。
白瑟瑟这边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又品尝了霍狄的甜点,心情极好。
可丁曾海的心情就不好了,文会的日期眼看着就要到了,他的预期却并没有达到。
即使提高了价钱,去白家酒坊报名的文人也非常少。
对比无忧酒坊报名的热闹情况,白家酒坊报名的人数每天都在减少。
丁曾海把标准一降再降,才勉强凑足了一百篇,而这一百篇中的精品更是少之又少。
看到自己花了大价钱,最终却是这个结果,丁曾海的脸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这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不就是看中了姜沉枫的家世了么,上杆子去拍姜沉枫的马屁,简直丢尽了天下文人的脸面。”
“就是,那群势利小人,不来也罢。他们不来,咱们还不稀罕呢。”丁兴附和道。
丁旺现在一边,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文会招不到人的失败归到姜沉枫的家世上,忍不住在心里摇了摇头。
而白家酒坊里,白杜康的脸色同样不好看。
“这丁曾海名气不是挺大的嘛,怎么到我们这里报名的人这么少?”
对比无忧酒坊的熙熙攘攘,白家酒坊几乎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老爷,这文会比的可不是人数,而是质量。来咱们这里的人其实也不少,只不过丁先生要求高,挑选的人少罢了。
那无忧酒坊,看着人多,质量上肯定比不上咱们。
不信,到时候文会举行,您看看流出来的文章质量,还有各大报纸的报道,就能对比出来了。”
“是这样吗?”白杜康虽然在发问,可脸色却好了很多。
“怎么不是呢?为了了解这文会,我可是特地去打听了的,不会有错的。”
“就是,爹,你得相信自己。丁先生和姜沉枫的名气差不多,咱们白家酒坊可比白瑟瑟那无忧酒坊资历老多了,从哪一点看,她也不可能胜过咱们。”白善华走了进来。
“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你今天来又是要干什么?”白杜康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是不会上酒坊来的。
“爹,那云裳居又出了几件新式的旗袍,和我一起玩的小姐妹都做了,只有我没有。
人家都说白家酒坊的大小姐连件新衣服都没有,可见这白家酒坊是真没落了。”白善华眼珠子转了转,说道。
“胡说,咱们白家酒坊就是再没落,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至于连几件新衣服都做不起。做,多做几件,你去柜台拿钱。”
白杜康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就没落了,这些人就是看不上他,还念着那死去的白谭鑫呢。
可惜呀,他们再念着,白谭鑫也死了,现在当家的是他白杜康。
白善华见目的达成,笑眯眯地奉承了白杜康两句,拿了钱转身就离开了酒坊。
经过白三叔和白四叔的宣传,白家的族人都知道了白杜康跟着丁曾海,同姜沉枫打擂台的事。
白三叔还故意叹气道:“要是二哥还在,白家酒坊断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
白家族人想起白谭鑫在世时的情景,那个时候的白家酒坊多威风啊,和梁家酒坊并驾齐驱。
可现在呢,别说梁家酒坊,就连那一直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刘家酒坊也不如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