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缓缓收紧那张卡片。
“他怎么走了?”
安想把磁卡揣回到围裙口袋里,背过身继续切菜,闷闷地说:“裴先生还有事,就先走了。”
“喔。”安子墨懒得多问,半晌又踮起脚尖扒拉住吧台,勉强露出一双眼睛,“我牙痒。”
痒得厉害,他也是受不了才和安想开口。
安想心情不是很好,沉默地揭开锅盖,牛骨汤还没炖进去味儿,不过骨头应该是可以咬了。
安想小心把滚烫的骨头盛出锅,待热气退却,才用刀子把肉刮掉,然后把骨头放在盘子里递给他。
安子墨对着盘子里那根空骨头傻眼片刻,抬头说:“我又不是狗。”
安想面无表情道:“你现在是了。”
安子墨:“……”
安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