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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亮的少年声音在街边响起，一时之间，热热闹闹的吸引了周围行人的目光。
他一边说，一边在台子上前后走。对于别的店员来说只能够是个立足之地的台子，对于李一帆来说却已经足够大。他就像模特走秀一样，时不时摆个pose出来，姿态丝毫不扭捏，自信极了。
有个牵着自家孙子的老奶奶在台下看了李一帆一会儿，等他停歇的时候插话问他：“小孩，你是来帮你家大人干活的吗？”
李一帆摇摇头又点点头：“我是来干活的，但我不是来帮我家大人干活的，我是帮自己干活。”
老奶奶夸奖他：“那你这小小年纪，还很懂事的嘛。”
知道对方理解错意思了，李一帆解释道：“没有，奶奶，我是侏儒症患者，已经不是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