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两人增加了制服他的把握。
现在这座帐篷外边的人已经换成了他们的人,巡逻的人也刚刚过去了一轮,李一帆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其他匈奴兵往这边看往这边来,立马就和连笙两个人掀了帐篷门,冲了进去。
冲进去的时候,两个少年手中都握着一把匕首,一个目标是旁边的火堆,准备把火堆灭掉,另外一个则想立即去制服那位在帐篷里的人。
李一帆和连笙两个人心里都提的很高,紧张的都能听到心跳在胸腔碰撞的声音。
这样子直接冲进去其实生死难料,毕竟匈奴的精兵各个人高马大,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等于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在搏。
但是只要一想到这群人即将会兵临西北城下,拿着刀伤害手无寸铁的百姓,他们就不得不这样做。
不得不临时做好赴死的准备。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冲进去之后发现他们盯了许久的那个人不光是坐着,还用一块布把自己的脑袋缠了又缠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坐在一个圆柱形小腿高的桶上面。
听到后面掀帐篷的声音,那位匈奴兵并没有回过头来看他们一眼,反而阴阳怪调的说着话:“别以为你们现在进来我就会给你们好脸色,我告诉你们,你们死定了!我回去之后要跟我哥哥告你们一状!我要你们全部都把脑袋摁在这个桶里面吃屎去!”
李一帆和连笙一惊,还以为对方没有回过头来也发现了他们,或者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暴露了。当即就不管为什么这人坐在桶上,准备强行下手。
举起手中的匕首,李一帆准备先下手为强的时候,又听那人说道:“敢对我这个样子,我一定要你们好看!我要让这个桶以后天天都套在你们脑袋上!让你们被所有人笑话!”
他说的并不是中原的官话,而是匈奴语,原本应该是一个汉子洪亮的声音,此时因为蒙在布中,翁声翁气的。
连他那话中的凶恶的用词以及语气,都因为布条的存在而扭曲了一些,少了许多震慑人的效果。
李一帆深吸口气,示意那边想要灭火的连笙停下动作。
因为西北军一直作战的对象就是匈奴人,其次是楼兰,羌国等,所以文先生在上课的时候会跟李一帆他们说一些敌方的话语,而其中匈奴语是学的最多的,所以李一帆能够听懂刚刚这个人说了什么。
心中有了猜测计较,李一帆顺手就从旁边抽了一块布掉下来,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他走过去之后,一只手拿着布,一只手握着匕首,随时准备强攻。然而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扭过头来,只是坐在那个地方絮絮叨叨着说着些差不多的脏话。
这部分就超出李一帆正紧的学识范围了,毕竟文先生是说不出这种话的。但是西北军帮他扩展了不正经的知识,所以每一句他都听得懂。
直到李一帆走到内容背后,对方都还没有回过头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此时不把人绑了,还什么时候绑?
因为那匈奴兵坐的地方背后就有一根长长的柄,李一帆直接用布条,抬手三下五除二就把人和背后的那个把柄给绑在了一起。
直到此时,匈奴兵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尖叫着晃动身体,挣扎了两下还想站起来,然而才动作,就自己立马停了下来。
那股诧异和怒气犹如实质,李一帆都感受到了。
匈奴兵一边骂着一边扭过脖子,然而李一帆眼疾手快,抽动他自己绑在脸上的布条,把人的嘴给勒紧了。
“唔!唔唔!”
透过层层布条,不屈不挠溢出来的声音不用想,李一帆也知道对方是在骂脏话。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不站起来反抗一下,但是不反抗的俘虏才是最棒的。
他握住对方的肩膀,把人转了个面面对着帐篷布而不是门口,然后又去抽了条布,把他的脚和那个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