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了了?先生有经天纬地治国之才,怎可会因为这点事情就发挥不出自己的才华呢?”
李一帆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说完之后就等着薛先生表态。
然而对方对他充满期待的眼神不闻不问,直接扭过头去当没看见:“不可。”
李一帆不解:“为何不可?”
薛先生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到:“我们需要在世子府与其他旧部联络。”
李一帆露出非常讶异的表情:“可若我们去往他处,先生与旧部之间的联系岂不是更加紧密?还不必在这京城之中,处处被监督!”
他反驳得有理有据,薛先生却仍旧坚持自己的观点:“不。”
静静地看了薛先生好一会儿,李一帆忽然一笑,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薛先生问道。然而对方不但没有回答,反倒直接离开了。
看见那抹艳丽的颜色消失在转角,薛先生眉头皱的很深。
他阴沉沉的盯着那处许久之后,忽然想起他是叫李一帆过来说事的。
现在被打断一下,他……想说什么来着?
这次事情之后,薛先生认定李一帆是在出去赏花宴的时候,有人和他说了些什么,或者是学了些什么,导致回来之后性情大变,这才敢顶撞他的。
因此薛先生直接让马嬷嬷报出去,说李依繁落水之后着了风凉,重病无法出府。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李依依带着些药材补品来看了李依繁好几次。
每次见到李依繁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不住咳嗽的样子,李依依心里就非常的愧疚。
然而每回还不待她和李依繁两人多说些话,就会被旁边的马嬷嬷以李依繁身子弱,需要休养为由给请出去。
李依依离开之后,李依繁目无焦距的看着前方,想着,既然薛先生并没有答应他的提议,那么他就要另寻方法了,比如这一次生病就是一个很好利用的契机。
把李依依送出去的马嬷嬷挥着手帕走回来,见李依繁还躺在床上,提醒道:“姑娘,你该起床看书了。”
李依繁“嗯”了一声,转了个身继续躺在床上想着。前太子已经命丧多年,他不过是个被托孤于薛先生的小孩。薛先生每一天都想着要恢复以前的荣光,一边却耽于安逸。
明知道皇长孙的已经性格有问题了,这样人就不愿意改变,找借口多方推辞,无法让人信任。
只是他现在身在内院,要如何不引人注目的出去呢?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世子妃的手帕交邀请世子府的女眷一起去游船上聚会,世子妃答应了。李依依想着,李依繁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去散散心也是很不错的,于是请求把人一起带去,世子妃也答应了。
于是,李依繁再次换上衣裙,当着薛先生的面,带着马嬷嬷离开了世子府。
游轮很大,上面莺莺燕燕的,来了许多女眷,一直热热闹闹的从早上闹到了晚上。
夜已深了,李依繁和李依依坐在一起。他喝了一点果酒,然后拉着李依依的手说道:“依依,我知道世子妃现在带你出来都是来展示准备议亲的。”
李依依脸一红,想让她住嘴,可喝了酒的人根本不听她的话:“只是,你也得看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可别随便定下一个就答应了。”
李依依无法,只得羞涩的点头,过一会儿之后,李依繁便借口喝酒喝的热了,要出去外面吹吹风。
紧接着,没多久,马嬷嬷便惊慌失措的扑了过来,大喊着:“姑娘落水了!”
船上的人立马叫了人下去救人。
然而不论他们怎么寻找,都没有发现李依繁。时间越过越久,别说人了,连具尸体都没有捞上来。
李依依心里着急,却又有种奇怪的果然如此的预感。
她总觉得李依繁最近和她说的话就像是在交代着什么一样,现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