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琛就感觉像只温和的猫靠在身边,柔软乖巧,让他心底软成了水。
“怎么了?”他停下笔,拉着陆晚晚的手,轻声问。
陆晚晚贴在他脸侧,说:“夫君,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最好是个儿子,你像培养修儿这样培养他。”陆晚晚畅想着。
谢怀琛哈哈大笑起来:“公主想生孩子了?”
陆晚晚臊得没脸,推了他一把,娇嗔:“你就会胡说八道。”
她恼了,就像猫儿炸毛,转过身气鼓鼓地要走。
谢怀琛伸手将她拉了回去,她脚下一滑,跌坐到谢怀琛腿上,他顺势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圈进怀中,说:“你跑不掉的。”
他手臂越收越紧,圈得她快喘不过气。
他的唇在她耳畔轻吹着,说:“我怕,我自己是个纨绔子弟,我怕教不好咱们的儿子,怕教不好的儿子气得你头疼。所以我从现在开始学,学习做个好夫君,做个好爹爹。”
陆晚晚垂首,低着头轻声笑:“所以你是打算拿修儿练手吗?”
“倒也不能那么说。”谢怀琛正色:“修儿聪明,善良,从他开始学习,降低难度不会那么打击自信。”
陆晚晚被逗得直笑。
谢怀琛亲吻了下她的手背,说:“更何况我现在还有皇命在身。你可不知道毓宣最近压力有多大,皇上看他的眼神有多可怕。”
宋见青这阵子月份大了,怀着孩子很辛苦,吃不下东西,精神也不好,皇上要多心疼就有多心疼。
“皇上也真是的,哪有下这种旨的。”陆晚晚嘟囔。
谢怀琛搂着她的腰,笑得很开心:“我乐意他对你好,我希望全天下的人都对你好。”
陆晚晚就靠着他,心上漫起无限满足,这个男子是天下最好的男子。
此后一连十日,大营有事,谢怀琛都不能回来,一直住在大营内,裴翊修跟着去了。
陆晚晚和潘芸熹无聊,时常聚在一起。
褚怀来过几日,找谢怀琛。陆晚晚都告诉他,谢怀琛不在。他也不耽搁,转身就走。再来的时候,陆晚晚问他有什么事情找谢怀琛,他又什么都不说走了。
陆晚晚觉得他有些奇怪。
十天后谢怀琛从大营回来,陆晚晚跟他说起这件事,他纳闷:“我走之前跟他说过,他还找来做什么?”
很快,他反应过来,朗声大笑,他感觉褚怀这是看上潘芸熹了。
他往镇国公府跑得这么勤,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潘芸熹。
这事他没告诉任何人,潘芸熹脸皮薄,说多了容易添乱。
六月底皇帝寿诞,办千秋宴。
皇上尚俭,一向不喜大肆铺张,往年千秋宴也只是宴饮朝臣,并非大办过。所有人都以为今年他又只是简单操办,但没想到五月初他便明发谕旨,今年千秋宴将大办。
他今年并非整岁,又非丰年,如此操办,倒令天下哗然。
四海与大成交好诸过都派使臣来贺,京城一时间云集了各国使臣,热闹非凡。
陆晚晚时常进宫陪伴宋见青,这日她出宫回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门口有两棵偌大的槐树,枝桠舒展,绿叶盎然。夕阳的日光明媚,筛过树影落在门口。
门前立了个女子,看上去很苍白,衣着陈旧,看上去很有几分穷酸气,但眉宇清秀,倒颇为耐看。
陆晚晚不认识她,细细看了她两眼。
女子十分羞赧,不敢陆晚晚对视,目光就落在她身侧。
陆晚晚的侍卫膀大腰圆,脸色肃然铁青,这女子瞧着了,吓得直往后躲。
“你是谁?为什么在国公府门口?”揽秋走上去,问道。
女子取下手中的包袱,怯生生地说:“谢将军救了我的性命。从小我娘就教我要知恩图报,我没什么可以回报给谢将军的,这是我家自己种的干菜,还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