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冰块儿,你吃那个做什么,还不如吃个雪糕,好歹里边儿有牛奶。”
左斌有些不赞成。
“不都差不多嘛!”牧朵嘟囔完,很勉强道:“那好吧!”
左斌瞟到她不情不愿妥协的模样,装作没看见。
一分钟的时间,左斌就返回车上,看到橙色的冰棍,牧朵眼睛都弯了。
“口是心非!”
“这个东西少吃,对身体不好,全是用冷水做的,何况还不知道那个水干不干净?”
“那这种奶糕你能保证牛奶就是干净的吗?再说,要是牛奶干净,制作的环境不干净,不也不卫生吗?”
“知道就好,所以这些凉的东西少吃。”
牧朵:“……”
还可以这么堵回来?
左斌发动车子,他一边开车一边吃雪糕。
前边时不时穿过一辆自行车?
牧朵不由的担心道:“你这样单手开车会不会不安全?”
左斌看了一手中的冰棍,突然唇角一侧勾起,露出一个坏坏的笑。
“你说的对。”
接着他就把冰棍递给牧朵。
牧朵接住,以为他不吃了。
“我一个人吃两根冰棍儿会不会太多了?早上我可是吃了肉的。”
谁知,左斌道:“想得美,还想把我那份儿也独吞了
,人不大,胃口不小。”
“喂我!”
……
想让她喂,就直说,还非得说那么多。
幼稚鬼!
其实左斌打算几口咬完的,既然牧朵担心,那为何不借此机会也享受享受老婆服侍的待遇。
牧朵吃一口自己的,再给左斌喂一口他自己的。
左斌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这种感觉不错,偶尔可以用一下,为什么说偶尔呢?这不吃多了肚子会疼吗?
开车就是快,中午路上人不多,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家。
“咦,你什么时候买的地脚灯?”
牧朵看到客厅里多了个地脚灯,不明白的问左斌,“你买地脚灯做什么?”
左斌换上鞋后,就把军绿色的短袖脱掉,然后露出结实的肌肉,鼓囊囊的,像极了鸡大腿,分外诱人。
“你怎么不穿背心呢?”
“天这么热,我穿那么多做什么?”
“背心儿是吸汗的呀。”
“习惯了。”平时训练,有时热急了。短袖一脱,就用凉水冲洗一番,简单方便,穿太多反倒是麻烦。
“难道你衬衣短袖里边儿也不穿背心儿吗?不穿背心儿的话,一出汗,衬衣就会留下汗渍的。”她听嫂嫂就是这么说哥哥的,哥哥也是嫌穿多了麻烦。
“
去办公,会穿,不过我嫌衬衣穿着不舒服,就穿这个了,除非必要情况下,不然穿哪个都行。”
左边用沾了汗水的短袖擦拭着身上的汗液。
上身的肌肉来回滚动,力量的美学冲击了牧朵的眼球。
刚被冰棍消去的热意再次回来,她果然没想错。
这个男人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左斌貌似没看到她闪躲的眼神,红红的脸颊,倒了一杯水,几口下肚,才回答她的上一个问题,“地脚灯是为了给你照明,省的你睡迷糊了半夜起来自己撞墙。”
牧朵撇撇嘴,昨天是特殊情况好不。
“我去换个衣服,太热了。”
她逃也似的快速回卧室,换棉质的短衣短裤,却看到墙角也放了一个